然说不行,他啥意思?
老嫖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又把手扯了出来,让一个大老爷们这么攥着,实在是难受。
“嫖兄弟,”姬老骚一脸正色,“疯子兄弟这么信任你,你可不能动什么歪心思,这个钱,愚兄我绝不能用!”
“另外,如果你做出这样的事儿,咱哥俩就只能断交了!”
说到这儿,他又长长叹了口气,一脸伤感道:“此时此情,愚兄真想吟诗一首……”
老嫖大眼瞪小眼,真怀疑这话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听他又要吟诗,连忙拦住,“姬兄,你听我说……”
吟诗的兴头被打断,姬老骚更加伤感,化悲痛为食欲,连着夹了好几个大虾仁后才说:“兄弟,我再想办法吧!这事儿不提了,就当我没说过,咱哥俩喝酒!”
“朴总,红旗厅有客人叫你!”一个服务员过来说。
老嫖扭头,见穆桂英从后厨出来,对服务员说:“你让穆经理过来!”
很快,穆桂英迈着小碎步就过来了,“朴总,有事儿?呦,老骚也来了?”
姬老骚鼻子里“嗯”了一声,他看不上这个二尾子。
“你陪陪骚兄,红旗厅那边喊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去吧!”
老嫖又对姬老骚说:“我再想想办法,一会儿聊!”
“好!”
穆桂英见他走了,一屁股坐在了老嫖的位置,胳膊拄着桌面,翘着兰花指问:“老骚,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啥呀?”姬老骚也不看他,夹起一块土豆扔进了嘴里,话说老嫖这地方贵是贵,可人家大师傅做的就是地道,简简单单的地三鲜都比小饭店做的好吃!
“老骚啊,你是不是后半夜两点生的?”
姬老骚惊讶起来,“是呀,你咋知道的?”
穆桂英咯咯笑了起来,没想到还蒙对了,“因为那是丑时呗!”
“丑时?!”姬老骚琢磨了得有十几秒才明白,脸就更难看了,“穆大娘们,知道我为啥掐半拉眼珠子都看不上你吗?”
“你个损出,我用得着你看上?”
“没文化!”姬老骚自斟自饮,懒得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