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圈里一样。
幸好盛夏米饭焖的多,剩下半电饭煲,都让这俩饿狼造了,半大海碗红烧肉,一滴汤都没剩……
二虎看的直抽凉气,真怕这俩人再撑死。
两个人打着饱隔,用袖子擦了擦油嘴,拿起饭桌上的中华烟,点着后深吸一口,心满意足的眼圈又红了。
周东北这才问:“跑哪儿去了?早就没啥事儿了,也联系不上你们,晓光呢?咋没和你们在一起?”
刘二狗一声长叹,开始说了起来,猪大肠在一旁溜缝。
那晚在分局门口,得到郝忠海的暗示以后,三个人家都没回,直接就奔了火车站。
那个时间正好有一趟去省城的火车,他们知道公安不可能这么快,于是就上了火车,并没有去扒货车。
因为没啥准备,三个人兜里一共还不到50块钱,为了逃票,再加上硬座车厢人太多,于是纷纷钻进了车座下面。
这一宿睡的还挺好,第二天早上到了省城,三个人也没敢走出站口,在站里绕了好远扒墙头出了火车站。
游逛了几天,50块钱花的一分没剩。
三个人开始找活干,可除了建筑工地,其他地方很少有招人的,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找,无奈之下,在香坊一家工地筛起了沙子。
一天两块钱,三顿免费的白菜汤加馒头,半个月后,三个人脸都青了。
卢晓光说要往南走,可刘二狗和猪大肠不敢,说过段时间就没事儿了,还不如在省城呆着。
又熬了半个月,卢晓光见劝不动他俩了,拿着新开的62块钱工资,一个人走了。
剩下两个人咬着牙熬,一直干到入冬,工地停工。
走出工地那天,已经落了两场雪,要不是工棚都拆了,两个人还赖着不走。
他俩也没记住周东北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更不知道找谁打听,就想熬到过大年再回家。
怕被通缉,不敢乱嘚瑟,就花了15块钱一个月,在升永街租了个四处漏风的小偏厦子,两个人开始在房子里干靠。
为了省钱,基本上都是自己动手做饭吃。
吃腻了烤土豆和二米饭拌酱油,想改善生活的时候就出门往北走,街中心有家红星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