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也在这里留下过足迹。”
新古人继续说着：“错啦！所谓的古老仙人，就是超越了大圣，但却不是至真的那些存在，比大圣中的古老者更加古老，他们在破境窥道的时候失败了，没有跨入至真境，但却在某一点上有了‘天尊’的特征。”
“是的，她立下了天碑，但与其说是立下，不如说是抛弃，亦或是藏匿更为贴切，可她已经死了，醉花天子也抛弃了太上之法。”
“小月王，你这是在毁灭整个青世！”
五万年前，湛苍刀的刀尖落在无何有之乡的边角，于是劈下了一片虚幻，当中的炁息沾染，让湛苍刀化作了这片梦幻的世界。
新古人撇了撇嘴巴，再道：“还有还有，你既然看见了黑暗，那么，知道所谓天穹之外，那传说中的‘古老仙人’吗？”
小月王捧着那石猿，立在群山之上。
“无名之君留下的烂摊子！”
小月王开口了。
“铸造出真正的青天本就是妄言，除去不知道真假的五仙，哪里又有真正的青天？”
“五仙……天意是不朽，人意是不屈，神意是不灭，鬼意是不死，地意是不堕……”
“我曾以为，那面天碑中蕴含的东西是无边的光明，但等我真正窥破了那面碑文，才发现后面是无尽的黑暗。”
当然，很快这位大圣，就被一位女子收服，打红了屁股。
小月王点点头：“略有耳闻，但在我看来，不过是强大些的大圣罢了。”
那两个怪人沉默了，过了有三个呼吸，左侧披头散发的麻衣人道：“为什么？如果青冥之后是黑暗，我们不看就是了，反正你也上不去。”
“只有太上才能完美的契合天道吗？”
那个女子被称作九天玄女，小月王曾经见过她，并且亲眼看见，她在此世立下了一面天碑。
新古人与旧今人在交谈，在诉说，而小月王站在雷雨之中，那些水花溅射在地上，根本碰不到他半点丝毫。
小月王叹息一声：“那我只好让他代替我夺天，他或许也是为了无字天碑而来的。”
“如果我杀了那个太上，化为太上，是不是就可以契合天道？”
“你们不是血肉之魂，亦不是宝物之灵，号称看守着过去未来，又知道着许多往古的隐秘之事，你们是青冥之上的黑手派来监视青青世界的吗？”
“但大圣不可以，九重乐土再是高渺，也抵不过一片真正的人间。”
“这与无何有之乡是一样的啊，是五种既存在又不可能达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