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青世中又一位至尊?”
剑轻笙笑了笑:“醉花天子寻我,还是有些理由的,我不想瞒你,瞒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昆仑,依照曾经山鬼所言,他醒在大荒之中,与所有太上为敌。
“自你身上斩去太上,而我将重领嫁梦之法,踏足梦幻,杀鬼雨于其中。”
剑轻笙颔首:“那么,斩去之后呢?”
只是眨眼,之前那堪比六步天桥的盖世风神就被打的粉碎!
但在此时,南乡子开口,面对那尊桃花风神,不惧半点:
南乡子催促着剑轻笙,而就在此时,天上那尊桃花风神出手了。
剑轻笙的眸中带上了笑意,只是又有叹息与悲伤。
“既然再一次见到了嫁梦,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从我眼中离开,也不能再眼睁睁看着我自己,又一次与希望擦肩而过,我看到了你,于是激起了我曾经的意……我要了却曾经的一切因果。”
“正是,我靠着它找到了你,在这青青世界,可没有这雷兽找不到的界域。”
龙啸天地之中,盖闻四海之里,仅仅是一口气变化成的虚幻梦神,便已有地仙之中天桥境的实力!
“毕竟这猴头,偷了小月王的六千年蟠桃啊,没死都算是命大了。”
她仰起头,而那尊风神垂目,声音弘大震动乾坤。
“昆仑?”
桃花风神之声冰冷无情:“这与你无关,不论真死还是假死,在梦幻面前,都毫无意义。”
南乡子摇头:“不论是什么理由,等从这里离开再说,天子陛下很快就会察觉,我的法力不比娘娘,不可能与九大至尊之一的醉花天子抗衡。”
“你从此地离去,往事既往不咎。”
南乡子自然是摇头,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剑轻笙的眼中闪过一道为不可查的光芒,紧跟着便在心中思量起来。
桃花树下,醉花天子的眸中有明光萦绕,就在南乡子带着剑轻笙三人离开的时候,他便动了动胳膊,随后吹出了一口气。
通背猿猴不知道紫衣人在打什么哑谜,此时连续蹦跶,呼喊道:“别管什么昆仑不昆仑了,快点放我们出去啊!”
剑轻笙看着他:“陛下是要斩了我太上身?”
他盯着南乡子,变了一副可怜兮兮哀求脸:“这位天上仙子,你看我们在这里被困,遭了那杀千刀的醉花天子捉拿,你就发发慈悲,动动善心,搭把玉臂天手,把我们放出去吧。”
他这么说着,双眼如火炬般,似乎在瞬间洞悉了一切,幽幽道:“小姑娘,你手上那面镜子……这里面的法光,却是有些不得了啊,虽然只是赝品,但……”
“湛苍刀下,纵然是醉花天子陛下也不能逃离监视,这片青天,除去小月王之外,没有人不惧怕雷雨,哪怕是长久面对青天的凿天者,也不会在雷光萦绕的时候出山。”
脾气暴烈而又无情,一言落而乾坤皆抖。
桃花风神:“舍弃并非寂去,我早年修行有误,认为一切因果起源于太上之身,若是舍弃便再无瓜葛,但如今回头,发现失去的太多,当年也太过幼稚,因果缘法,既然起来,就没有中途消失的道理。”
“滚出去——!”
桃花风神注视着剑轻笙:“你不该离开的,我已经和你讲的很明白,嫁梦之法被鬼雨所诅咒,如果他真的还活在梦幻之中,就凭如今的你,不可能在其中胜过他。”
“三更就是如此死去的,鬼雨欺骗了梦祖,斩了三更的性命,让他永远迷失在梦境中,化为鬼雨的食粮,我关押你,本是为了救你。”
“此地?”
南乡子摇了摇头,看着那尊风神,言道:“天子陛下,难道你不知道此地是哪里吗?”
桃花风神看向那草原上的姑娘,身上气势澎湃,仅仅是一道念头造化,就有天桥六步的无上威能!
整个青青世界之中,有如此之高的神山,只有一个地方。
她手中镜子晃了晃,于是四人从天牢之中消失无踪,那些道水跌落下来,成为齑粉的铁锁躺在深潭之下。
他还没有细想,那神山之巅,云雪之内,乱石烟尘四起,只看当中走出一个虬须大汉,赤|裸上身,一手提斧,一手拿凿,待看见此方事情,如是被惊动一般,他猛地挥起臂膀,斧凿相击,对着桃花风神就是轰的一下虚砸!
“陛下也是痴情人,是为了那个女子?”
紫衣人负手,眼中有光芒明灭不定,那五指摩挲,似乎有出手的意思。
桃花风神转动目光,看向剑轻笙。
天地震动,苍穹崩开!
“我身为娘娘座下第一侍女,自然也有些玄奥法。”
“他就是……凿天者——”
这尊桃花风神站立青天之上,伴云雨而去,也不知道行了多远,他待达到一处广袤草原,细细查探天地,站定乾天不动,待刚是捉到一股灵光,又正是刹那之后,下方那灵光兜转,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