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那么，你为了摆脱太真山与南山之中，四位至尊的束缚，从而和天外的大圣达成了交易吗？”
齐静霜从那种庞大的压力之中恢复过来，李辟尘收敛了那种浩荡的道与法，看着齐静霜的状态，摇了摇头。
所谓太者，最古无上。
李辟尘的目光动了动。
“我本来所认为的天界，应该是正如古往今来诸生皆知道的那样，那是一个高渺而广阔，浩大而无垠的玄妙去所，是最接近大道的地方……”
就如诸圣群仙经常提及的，那岁月中的长河虽然咆哮无尽，难以阻挡，可又少有人知道，这乾坤内外，寰宇洪荒，还有一片界海。
“如果此处真的是大圣所构筑的乐园，那么即使我传下真正的修行之路，过不多久，天上那位存在若是发现，必然会将你等俱都抹除。”
齐静霜已经明白李辟尘的意思，但她更加关心的，是李辟尘所要的交换。
话语落下，很轻，但却没有避讳齐静霜，更没有避讳洛芸莜。
那是可以与洪元、混元相比肩的古老之人。
“自然不容他人染指，哪怕是半点外来的尘埃，也不能落下。”
“灼阳宫也覆灭在我的手里。”
“这本书被焚毁了，灼阳宫的掌门知道这件事情，而他们宗门的自灭，正是自己一手挑起的。”
这并不是认可，而是叹息。
这里面还涉及到一个自己无法理解的“大道理”，是所谓“道生一，一生二”。
“我的师父在看过那本书籍之后便飞升了，他要去看一看天界究竟是不是那个样子，我继承了宫主的位置，就这样坐了千年。”
“但是后来，我的师父，在一次和灼阳宫掌门的交谈中，发现了现在所流传的，也就是那些‘妖言’。”
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
齐静霜依旧在开口，声音逐渐空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