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辟尘见此情景,不言不语,只是一声长叹,那手中东皇钟托起,只是这一下,钟顶之上五孔喷出金木水火土五行法气,扭成一股,与那万象法光打在一处,震的那阳天之中,金风也颠,玉露也散!
李辟尘点头,笑了一下。
“汝如何去想,皆是汝事!吾等如何修行,皆是吾事!”
“这一道万象,所森罗法殇!这当中,七百善光,九百恶光,六千邪光,八千正光,又有一万昏暗,一万明堂,三万道阴行气,六万道阳世心妄,吾且看你如何来接!”
“森罗万象,确实是广袤无尽,但我这里,拿着整片的日月星辰,乾坤大地,山河众生,所谓天地之中不离阴阳。你那森罗万象……其实,都在我的手中。”
“吾乃——森罗殿中执门鬼,幽冥界外道明光;面目本是无用物,权作凶神惊圣堂。”
“亦有人……如玄门正宗,出则通名,入则报信……且,无论在外杀森罗亦或不杀森罗,森罗殿中都无人报复……”
获丑高声喝开,只道:“开天之兵开天事,开天见伞万象痴!开天尊者,且接吾一道万象法光!”
李辟尘手中大钟散发无量光华,众生诵经之声不绝于世,那阳天之中回荡冥冥,引得多位开天道主面色微变。
“你们这森罗殿、万象峰,究竟是一群‘道狂’聚集的地方,还是真的,是魔门正宗呢?”
李辟尘看向这位面上画谱,黑红相间的魔君,道:“森罗殿中果然多是奇异之人,有人得清净无量天耳神通,为事正直;有人执伞而出,为一时恶气大杀四方;”
“一道五行法气,说尽万象森罗,你那伞里的光……恐怕,还是少了点啊。”
当然,开天道主们不知道东皇钟真正铸造的用途,更不知道这是真正的地仙神兵,故此还只是以为这是一口虚幻的开天大钟,但即使如此,也胜过他们这些开天道主千百倍。
道阵之中,开天之兵虽然强横,但也仅仅限于这个世界,但李辟尘手中的东皇钟,此时可真正是三界与云原气息汇聚,那以地仙神兵之身化作先天根本源气至宝,上临九霄,下镇九渊,威能莫测,何以可挡?
阳天有感,此方定下一片乾坤,这是阳天之中第一次划天之战,此时战端已开,故此这方阳天之内便不得再有其他人插手。
李辟尘抛出一个问题,而那位森路魔人,获丑开口,那脸谱动弹,道:
开天兵动,当中气势磅礴无尽数,正邪不分道法无。
这位道人通过姓名,边上那位同时道:“贫道白衡山玄苍宫门下,姓越名火,开天之兵唤作神剑却邪,取我本山神兵之名,李道兄,得罪了!”
“乾坤之内,天地最公,我等开天道主划分天域,莫不成,金风玉露就是天域边界?”
李辟尘摇头,看向那位开天道主:“之前真人已说,等天域地疆划分完毕,便是大地伐天,而只有大地攻伐苍天,才能让苍天降入大地,如此天地之战拉开序幕,这才是第二阵中真正的决意。”
“但,我之峨眉山,其虚幻真影居于阴阳之间,天地之内,平衡之所在,之前不是还有人询问,是否能推倒天柱,直接晋升么?”
“嗯……应当是只要有两柄开天兵颤,其中天意对立,便能引动金风玉露吧……此时是有真正开天神兵在此,剩下开天之兵,以三对一,倒也说得过去……”
“谬矣。”
他把话落下,此时手中开天罗伞打开,只见那当中是万象乾坤恢弘无尽,大道明光昏暗交织,一派善恶两分天地景,却看圣煞二道去开天。
“贫道天柱山烂柯地门人,姓卢名生,开天之兵乃混世金镯,李道兄,此番你硬要参与分天之事,那也只能让贫道得罪了。”
诸多开天道主各执己见,而那片远方阳天内,金风玉露包裹四圣,前方那位开天道主持金镯而动,对李辟尘缓缓点头,通过自身姓名。
“道兄,这天大地大,阳天阴土,更有天柱神山。道兄乃是真正开天圣尊,又是天柱之主宰,上接乾阳,下瞰坤阴,何必到这里与我们这些人争夺第二阵中的天域呢?”
一位开天道主踏云而动,此时手中开天之兵显露,为一柄金镯,他把那金镯向天一放,正是此时,李辟尘手中东皇钟震,那刹那便将此方天域划开。
他们原本持开天之兵,受得第二阵之命来此划分天域,但若是这真正的开天之主来此,他们这些开天失败的兵刃如何能和一柄真正的开天之兵相比较?
李辟尘看向获丑。
轰——
“大道于前,美景乾坤,汝拘泥仙魔小事,何以成道?”
“罢了,既然道兄执意要参与分天之事,那还恕我等得罪了!”
有开天道主叹气:“道兄已胜第一阵,太华诸仙临霄,此时黄世境与法天之上诸位师门同宗怕是已经登临高处,此时道兄安稳居在第二阵中,等时机一到,自然可升入第三阵……”
获丑顿是一惊,此时便听得李辟尘缓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