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白袍见，梦无真言，兄弟来，穷地坐天(2/2)
，非我寻常模样，若是如此说来，你不也有相同时候？”
严凡道出声来：“你就算说现在我阳寿已尽了，我也不说什么，这倒挺好，坦然处之么，无须悲哀，无须伤痛，便是哭了泣了，人死还能复生不成？”
白袍鬼神目光平静，长叹一声：“阴魂入阳，黑当作白，故此变作如此模样，停留时日久了，已变不回去，我如今……”
话语吐出，不可置信，白袍鬼神缓缓点头：“是我。”
殷罗平沉默一瞬，缓缓道：“若是仙魔当面，或许能使人死而复生？”
“阴阳道上过，生死路中走，我有时在想，那当初，我如果死了，倒也没甚么……”
“诶，不能如此说了，你我不是仙人，如何能知？”
严凡失笑，目光游移，沉吟半晌，忽的起身，道：“你且等我一下。”
严凡笑起来：“何须如何执着身躯之死活？有人记着你，那虽死犹生；若是无人记着你，虽生犹死。”
“生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殷罗平反驳：“那天上仙家尚会震怒，若说太上忘情，何等艰难？”
水过身肠，却如过云江，晶莹之物洒了一地，哗啦啦，落入人堂。
严凡看见这般景象，再看殷罗平，只见他身上衣袍半点酒水也不染，只是面色悲怆，这此时，心头一道灵光画响，目光柔和，只是开口大笑。
严凡哈哈笑，对殷罗平道：“你那法术也不算和正统仙人学来，顶多算个有道的人物，那位列仙班和不列仙班，其中相差之气质，何等之大？”
殷罗平缓缓开口，再回头，见李辟尘，后者笑意盈盈，不言语。
“莫要多言，既已死，还有不该二字么？”
殷罗平陡然动容，好半晌，这才长叹：“好心境，凡兄，我不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