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妄言语,有礼无数,圣临尘,渔阳剑出(1/2)
南云寒沉默不言,半晌道:“我定要看看,这厮是哪个山出来的混账,便是游方散人,红尘落客,也要知道个姓名!”
“回去!”
青年道人摆手,拉起娃娃小手便朝前方大河走去,那路上,小娃娃知春自知自家师傅也是失言,连连对四周道人们拱手:“知春给前辈们赔礼了,前辈们不要朝心头去。”
一名中年道人开口,语气平静,目光微动,看向知春的眼神中满是柔和,却又有惋惜。
“我观你心境沉浮不定,六欲之火却是半点也不消,那神兵铁拐持在你手里,却是埋没了去!”
南云寒面色沉凝,脚步一动,踏在青年道人身前:“与你纷说,你言我宗功法有大缺,乃下乘之道,不知道友出自何处仙山名门,又有几分道理可以与我等说道一番?!”
他又指那铁拐老道:“我曾有一好友言,凡持铁拐的都是不世高人,那古时有个叫李凝阳的,持个铁拐挂个葫芦,也是个老头,和你一般,不修边幅,不带面皮,但却是有道的仙家!你,与他差的太远!”
“不能正视自己缺陷,此时风度全无!”
“修道人中,达者为先!称前辈是礼数,你尊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我若是不想,你便是幽冥海大天尊当面,十日天尊下凡,我也不道半个尊敬字来!”
马望东瞪圆了眼睛,怒道:“小辈混账!”
马望东勃然大怒,那手中兵器就要挥起,此时后方一声怒喝:“住手!”
“阁下还言,道我宗中浮躁喜好面皮,法乃下乘!老朽在此,觉得此言有失,还阁下请收回!”
马望东怒极:“你这口中塞糠的小辈,不为那孩子着想也就罢了,还敢出言羞辱我等,我倒要看看,你师从何处,又是哪个不开眼的宗门,教出你这等山野毛人!”
“有缘无分,可见不成徒,此事罢了。本不是我等事,又何必多言,那人既然为此灵童师傅,定然有独到之处,非我们所能及。”
南云寒不满:“那辱宗之事就这么算了去?!”
“不错!”
那一剑撕天,惊动仙魔神鬼!碧流宗中,陆神堂回首,却猛然看见那长剑上刻印的两个小字,骇的惊呼出声。
“我出言辱你,你出言不辱我了?”
陆神堂面色又愁又怒,最后又叹口气,一挥袖子,那后方本宗诸仙看了看他,却是闭上眼睛,不再言语了。
枯木宗处有一位人仙走出,对南云寒道:“心境波动,他说我等不思进取,倒也不曾错了,这事便了去,终是无缘,走吧。”
“剑开天地,照破万古长夜;龙池关前,我自长笑而去!”
那老道人收拐,对青年道人言:“宗中人仙失言,然之前阁下所说,不得见地仙门槛无有资格收徒,不知阁下又修行什么功法,连洞玄之境也看之不上?”
“正是!”
青年道人一笑,手掌一招,那背上古剑出鞘,只这一时,寒光乍起,剑气开天而去!
人仙摇头:“心境乱,心境乱!”
老道眯起眼睛,那碧流宗道人出言:“你这小辈难道只会逞口舌之利?!”
他口中尽是污言,心中怒火旺盛,青年道人笑起来:“你看你这德行,三言不出就要开口动手,心境如此下沉,浮躁又好面皮,我不答应时便是不给你面子,就是不为孩子着想,我且问你,你又懂个什甚么东西?”
“你他娘的!”
陆神堂默然,却也点点头:“只是可惜那孩子罢了。”
马望东面色一滞:“大长老,这厮混账,小辈出言辱我,我岂能干休?”
“神堂,看来是时也命也,既然那孩子不愿意跟随,也就随他去了。”
那些个气愤道人见娃娃拱手,却不知怎的心中怒气消了半数,也对那孩子露出笑容,摆摆手,似那陆神堂,见孩子便欢喜的紧,但再看那青年,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青年道人拉着娃娃便走,三位人仙面色一阵青一阵白,那陆神堂气的不行,言道:“我等为那孩子着想,却是和你好话说尽!小辈,便是不愿拜我宗门也就罢了,又出言侮辱我等,又是何意!?”
这声怒斥下来,马望东那冲昏的头脑猛然惊醒,再看去,却是愣了半晌,不敢在言。后方大宗走来人物,为首一尊仙风道骨的老者,手中持一柄铁拐,腰间悬个葫芦,对马望东狠斥:“还不够丢人!”
青年见诸宗开口,又是笑:“碧流宗知缘分之理,尚可赞;枯木宗谈心境成定,也可赞。”
一道无上剑意贯穿苍天,似有一尊大圣临尘!剑动九霄苍茫,撼群仙惊诧!
人仙反问:“不然你还要怎得?打杀了他?”
他神色变幻,被老人砸个跟斗,自觉脸上火辣辣,却是恨恨的一摆袖子,不再言语。
“渔阳剑!”
青年道人说完,拉着娃娃就走,全不看那老道铁青的脸,他去往大河身前,此时有两位道人已经败阵,河伯见青年道人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