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五鬼扯,糖人坑魔,神幡震,渡魂遭难(1/2)
稚童拍手:“成了!”
人仙至宝挥舞,三尊渡魂魔人顿时骇的魂不附体,一人大惊:“怎得伪装突然破去了!”
农夫眼见糖人被丢入人群中,回过头去,沉默不语,而那稚童则是哈哈笑着,忽的也闭上嘴巴,少妇抱着孩子朝后微微退去半步,对那农夫说了一句:“成了?”
孟姜舞幡,正惊诧与此宝的强悍,却是忽的头昏眼花,体力不支,那震天幡从手中滑落,跌在地上。却是孟姜体内没有法力,全凭一身真气在支撑,此时真气耗尽,她也就跌坐在地,站不起来了。
那少妇开始安慰孩子,而她丈夫则是蹲下身子,将那糖人捡起交给孩子,孩子依旧哭闹,此时有兵士上前,皱眉道:“你这农夫,孩子的糖人脏了,你去买一个便是,在这里哭闹,扰了祭天大典,你怎么担待得起?”
那渡魂魔人怒啸一声,同一时刻,震天幡摇动,有天地震荡之力传开,三名渡魂魔人所在之处顿时地裂,土石倒卷,一石便是一震,一震又连着一震,三名渡魂魔人被震的大口吐血,惊骇欲死。
李辟尘在祭祀台上看的清楚,不由地微微咋舌:“真是好暴力啊。”
“等等,是这铜钱!”
祭天台上,孟姜下场,孟荀将祭天三器的胚胎放置于台之中央,前代祭天三器之前。同时下方抬起一尊火炉朝上搬来。
他四下望望,看见远处有卖糖浆的商贩,顿时小跑过去,对那三人道:“几位,可帮我糊一个糖人么?孩子哭闹,对不住几位了。”
他躲到个地方,手掌在地上画了个符号,却正是枉死城的标志,不过三息,便有魔影探头,装扮与最初的黑袍一模一样,但并不是同一个魔头。
“四震乾坤倒!”
那人瞥了余下两人,二人撇嘴,却是不再说话了。而此时,那农夫也已经走回到妻子身边,把手中那糖人给孩子拨弄,孩子看见有新的糖人,一把将原本脏了的糖人使劲丢出,落的老远,差点砸在一名百姓头上。
他连挥四下,顿时法力耗尽跌坐在地,口中低喝:“真是好宝贝!”
“魔人还有同伙,只是不晓得位置。”
农夫点头:“成了。”
四周百姓顿时惊的散开,而渡魂道三人顿时懵了,而就在此时,祭天台上传出一声厉喝,孟姜上前,从身后取下一柄长幡,正是那【震天幡】!
“混账!混账!混账!”
那三人面面相觑,正是渡魂道的魔头,眼下颇有些紧张,其中一人道:“你等等!”他说完从糖坛子里取出一勺焦糖,在一根竹签上不断涂抹,不一会便弄了个糖人,丢给那农夫:“给你,没事了?”
农夫与少妇对视一眼,他们混在逃难的百姓之中,此时又藏匿起来,如寻常人一般无二。之前那铜板乃是五尘的阴秽毒雷,当时炸开,直接扯了那三个魔人的遮羞布;那童子丢掉的糖人,正是朝两个极乐明教的方位丢去的,其中也是有着破咒之法,将那两个魔人伪装撕下。
魔影点点头,意思是完全够了。
这句话的本意乃是指人心冷漠,自私自利,不为他人着想。但若是放在魔门之中,谁若是能得了这个评价,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人,伟岸的君子,魔道的……败类。
祭词仪式进行到最后,魏王口中念诵:“天心不昧,其鉴纳焉,尚飨!”
“魔人授首!”
为首之人脑海中划过灵光,顿时把那兜里两文铜钱取出,这不看不知,一看吓了个半死,这哪里是什么两文钱,那是两颗阴秽毒雷!
他二人想要遁走,白龙道人一抖拂尘,手中长鞭脱手,化作一头白龙,也有人仙道果,口中吞吐玄光,却是一口把那两个魔人直接吞了。
魏王转身,孟姜整理冠冕上前,孟荀紧跟其后,手托祭天三器胚胎。孟姜开始指挥祭礼诸官,完成祭礼所需仪式,正待此时,祭天台最下方,百姓一列中,忽的有孩子哭闹,一串糖人掉在地上,溅起灰尘。
“二震江海颠!”
“这人魔惹不得,黄昏地是龙潭虎穴,我可没胆子和他对着干。”
“不晓得!”
“哪家的臭小子!”
边上一道长鞭挥下,那明光大手顿时被抽的散去,魔云之中传来惨叫之声,却是刚刚那一鞭子直接抽在了他的真臂之上。
魔人摇摇头,把那铜板放在兜里,边上两人取笑他:“好好的魔门中人,倒是还会哄孩子,卷糖人呢!”
那百姓吓了一跳,顿时喝骂出声,随后便被前方兵士瞪了一眼,顿时悻悻的闭上嘴,只是一双眼恶狠狠的四下搜寻,找那刚刚丢糖人的小子。
正待此时,渡魂道的三尊魔人顿时眸光一凝,就要动手,他们还未动作,那为首者兜里忽的飘起一丝烟云,伴着一道轰鸣,那魔人头顶化出一团魔云,三浊气冲上云霄,却是伪装被突然扯了!
云原洲一十五州魔道七大宗,黄昏地为魁首,实力深不可测,而这个魔门也是唯一一个把根据地暴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