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书呢?
白宰没见他在旁,自己一个人越想越害怕,腿直发软!
他蓦地弯腰抄起一把沙子,转过身去,“恶灵退散,恶灵退散!”
莫名被扔了一脸沙子的白渊:……
“你这小鬼,怎生如此无礼对我家公子?”侍童见白渊被欺负,立刻从马车上跳下来。
白宰抬眼望去,枯树后竟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
他瞬间明白了。
想来方才那女子就是等这男的,他还以为……
“你姓白?”白宰问道。
“在下白渊。”
见他自报姓名,白宰礼貌回道,“吾唤白宰。”
“白…崽?兄台名字倒挺可爱。”白渊轻笑道。
原来同他姓白啊,莫非他方才误以为依依唤的白郎是在唤他?
如此也说得通了。
“是宰相的宰!”白宰咬牙切齿纠正道。
白宰以前上学的时候,就经常有人以他的名字取乐,老叫他崽崽,堂堂八尺男儿,他不要面子的?
“你与方才那女子是何关系?”
见他人魔人样,白宰放下戒心,不禁好奇问道。
“你说依依?我们自然是两情相悦。”白渊悠悠说道。
白宰一僵,心中满是幽怨。
连鬼都开始幽会了,他的媳妇儿在哪?
白宰觉得自己在这多留一刻都显多余,活似个电灯泡,不禁抬手告别,“打扰了,告辞。”
白渊看着白宰离开的身影,略有所思。
“公子,他对你这般无礼,实在不应该就这么放他离开!”侍童不悦道。
“无妨。我看这白骨,倒是蛮有意思的。”
白渊淡淡说道,“去敲门。”
侍童领命前去宅子敲门,不一会儿黄衣姑娘就从院里跑了出来。
“白郎!”
“依依,让你久等了……”
……
“好啊柳树精,你竟私自临阵脱逃!”
白宰戳着缠在他手臂上的柳玉书,“告都不告诉我一声,就那么丢下我,让我一个人见鬼!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