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自己。
而凌天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摸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想点燃，却迟迟没有。
作为一名沙场天枭，他吸一支烟的工夫，便可决定数千数万人的生死。
但是又怎能控制得了，那战场之外所暗藏的恩怨纠葛，男女情怀？
“凌天！三娘临死前，只想问你，你有没有……哪怕就是一秒钟，爱上过我？”三娘突然变得无比安静，然后轻轻地用手梳揽了一下头发，眼睛里不再是滚滚杀气，而是几分纯真，和浓浓的期待感。
凌天迟疑了片刻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三娘眼中的期待瞬间被浇灭了，然后她轻轻地说道：“我此生，到底错在了哪里？是错在了，不该爱上你，还是错在了，不该恨你？三娘我……这就去找答案了……”
话毕后，她的神色猛地一凝。
嘴角处，便挤出了一抹鲜红的血液。
“啊？三娘？”
“你……”
飞龙条件反射般地从后面抱住了她，她才没马上摔到地上。
是的，她自杀了。
她用诛心功法，震断了自己的心脏和其它内脏。
“三娘，你为何如此啊？我可以向阙主求情，饶你一命的……”飞龙一脸不忍地望着她这张看起来很陌生的脸，落了泪。是啊，他毕竟曾经对这达吉三娘有过爱慕之情，虽然后来找回了自己，但是那段隐隐的情思，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忘却的呢？
三娘奄奄一息地看了一眼飞龙，然后又转而看向凌天，莫名地笑了一下。
凌天好像能够读懂她这一笑的寓意。
她是想，希望来生我们不再是仇人，不再是对立。
但是，猛然间，三娘瞪大了眼睛，望着凌天‘啊’‘嗷’‘呜’地说了几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左手，翘了翘手指。
然后便闭上了眼睛，离开了这个世界。
很显然，她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想要告诉凌天什么的！
但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也动不了了。
“她到底想说什么？”
凌天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