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是否沉迷佛法钻研,于政事没有长进。可意外的,赵冉对世事并非一无所知,相反,他的许多见解和眼光都很独到,答得也在点子上,赵渊明显高兴许多,到后来,反而不同林霰说了,还叫人给赵冉挪个位置,让他坐到前面来。
赵渊兴致很高,殿内不少人已经坐不住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赵渊没说散,他们也不敢走。
夜渐渐深了,宫内烛火换过一遍。
林霰晚上喝了点酒,心里火烧火燎,灌下许多凉茶也没能缓解半分。
直到赵渊问赵冉:“今年雪灾,北方许多州府都落了灾,不知南边怎么样?”
“南边”二字就像一枚火炮悬在赵珩的脖子上,他当即变了脸色,抢在赵冉之前开口:“父皇,南边气候温暖,没受灾害影响。”
赵冉的视线淡淡从他面上扫过,说道:“确实受雪灾影响不大,部分乡县受了灾也及时得到了救治,相信朝中会处理好善后事宜。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