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了。”
林霰手上的伤很新,一看就是刚弄的,讲话还躲躲闪闪,赵渊脸一拉:“什么毛病还能将手伤成那样?林卿,朕不喜欢讲谎话的人。”
皇帝这么说话,威压马上就来了。
林霰走到大殿中间,屈膝跪下,双膝触地时觉出疼,他忍不住蹙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赵渊说:“到底发生何事?”
林霰低垂着眉眼,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半晌才嗫喏出一个字:“臣……”
大殿安静非常,就在赵渊耐心快要耗尽之时,一道声音亮起。
“儿臣来说吧。”
赵韵书坐在最后,靠门口的位置,她一步步上前,纤瘦身姿挺拔如林间翠竹。
赵渊不解地问:“韵书,这里有你什么事?”
赵韵书倒是没跪,而是在林霰身旁站定,陈述般道:“儿臣入宫前在路上遇到了林大人,或者说碰巧救了他。当时林大人正被三名暗卫围堵,若非儿臣经过,恐怕此刻大人已经命丧黄泉了。”
“什么?!”赵渊简直不可置信,光天化日之下,大历皇城竟然有暗卫当街谋害朝廷重臣?谁敢做这么无法无天的事!
“是谁干的?”赵渊本就被霍松声无故离都惹的心头不快,听了赵韵书的话之后更是一把火冲上头顶,“城防司和环城羽林军都是怎么当差的,这么大的事竟然无人通报?”
林霰跪在那儿听赵渊发火,眼底的风云骤然涌动起来。
赵渊果然不知道今日有一□□林军被调离长陵宫,而且已经出城之事。这令若是赵渊下的,他不可能问出这句话。但看宫内守卫有增无减,只可能是赵珩假传皇令,然后将自己的人伪装成羽林军混迹在宫中!
也就是说,赵珩今日已经做好了拦不住霍城就玉石俱焚的准备。
赵韵书道:“看穿着是宫里的人,里头有个红衣太监。”
一个“宫里”,一个“太监”,哪怕赵韵书没将话挑明,明眼人也知道这两条连一起指的就是东厂。
难怪林霰支支吾吾不肯讲明。
赵渊让秦芳若回来,秦芳若趔趄着脚步匍匐在殿下:“皇上,奴婢对此毫不知情啊!”
林霰缓缓抬起头,解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