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林霰喝药喝的体热,或许是原本就在低烧,总之他的手不算凉。
霍松声被摸的刺痛,嘴角抽搐一下。
林霰问道:“疼吗?”
霍松声说:“有点。”
林霰眼神晦暗不明:“伤口有点深,可能会留疤。”
霍松声满不在乎:“留就留吧,又不差这个。”
霍松声身上许多伤疤,是多年浴血奋战的勋章,那日林霰帮他洗澡便看见了,最深一处在侧腰,那处肌肉紧实,斜斜一道亘在那里,一直隐没至看不见的地方。
林霰收回手:“符尧有许多灵丹妙药,待回长陵,我同他问问。”
霍松声轻笑一声:“那么怕我留疤?怕什么,不行借点冰肌鞘给我抹抹呗。”
他似是无意提起,林霰却瞬间败了脸色:“那个不行。”
霍松声起兴一般:“怎么不行?”
林霰说:“冰肌鞘性寒有毒,用来并不好受,将军只是小伤,没必要受这份罪。”
屋内烛火颤动,窗上投映出霍松声的影子。
他追问道:“有多不好受,你为什么要用?”
林霰不肯多言,只道:“我有我的理由。”
“谁做事还没个理由?既然用起来痛苦,为什么要这样折腾自己?”霍松声扯动嘴角,他背着光,阴影投过来的时候遮盖了面容,让林霰看不出他的表情。
霍松声倾身过来,手掌贴住林霰的脸,如他所言,林霰的脸很小,他一只手便能挡住大半。
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林霰脸上的皮肤,他手上的戒指太冰了,冰的林霰打了个冷战。
林霰在潇潇寒意中往后躲了一下,又被霍松声按着脖子押回来。
“霍松声。”林霰警告道,“你离我太近了。”
“是吗?”霍松声抬一点眼,一半的光火燎起来,让林霰看清他眼中的侵略,“你怕我?”
林霰左手抵住霍松声的胸膛,阻止他继续靠近:“我只是提醒将军,离危险太近,当心引火烧身。”
“怎么烧,烧哪里?”霍松声钳住林霰的手腕,将它背在身后,“会将我烧得面目全非吗?”
林霰不太舒服地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