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纠缠不清。
霍松声舒服的哼哼,问说:“病秧子,以前给人洗过头?”
林霰:“嗯。”
“谁啊,男的女的。”
林霰说:“男的。”
霍松声继续打听:“你爹?”
“不是。”
“你兄弟?”
“不是。”
不是父亲不是兄弟,还是个男的。
霍松声合着眼睛:“什么人啊?”
饶是林霰聪明,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想了想,想了又想,想怎样界定这段关系才算合适。
却发现世上关系那么多,亲人、朋友、爱人,哪种都说不清。
林霰沉默不语。
霍松声抬起眼,又问了一遍。
有水自额上划过,林霰将它抹掉,指腹刮着霍松声浸湿的眉:“将军今日怎么这么多问题?”
霍松声说:“好奇,不行么?”
“将军好奇什么。”林霰拎起手上的头发,有些无奈,“我帮什么人洗过头发?”
“对啊。”霍松声告诉他,“关于你的我都好奇。”
霍松声一副无赖模样,看上去吊儿郎当,实际上是在试探。
林霰觉得霍松声有些反常,这样没头没尾的试探比初识那会还让人不好应付。
湿透的长发缠在腕上,林霰束腕的白色绑带现出皮肤的颜色。
霍松声一抬手按住了林霰的后颈,自己跟着转过来。
他几乎与林霰贴面,沾水的手捻上林霰的脸,力道有点重,在他面颊上留下一道红痕。
霍松声微微眯起眼睛,手指往下滑了一点,蹭了蹭林霰的下巴。
林霰制止他的动作:“将军做什么。”
霍松声落下一道目光,他手上的水将林霰弄得更湿了:“我看看这张皮是真是假。”
“将军看出来了吗?”林霰问道。
霍松声并没摸出什么破绽,当初他和林霰被聆语楼追杀至长陵荒山,俩人躲于洞中时他便摸过,这次摸的更细,依然一无所获。
霍松声笑了声:“没有,先生深藏不露。”
林霰按着霍松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