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背黑锅吗?父皇,儿臣与此人素不相识,送往礼部的清欢阁名单上也并无此人。”
方才着人去喊赵安邈时,赵渊也派了人去礼部将此次观星日一应事项置办的手册取了来。
礼部尚书说道:“臣有名册在手,请陛下与公主殿下审阅。”
赵安邈伸手截了去:“本宫从清欢阁共挑选了九名舞姬,皆在名册之上。”
现场刚巧有九人,一对一筛查非常迅速。
离奇的是,名册上九人与现场九人完全匹配,连刺客的姓名也在其列。
赵安邈合上名册:“此人根本不是弄秋。”
舞姬们面面相觑,惶恐道:“可她确实是弄秋啊,大公主,是您亲自选的人,您忘了吗?”
赵安邈眼尾狭长,吊着眼睛看人时总显得很犀利:“胡言乱语,弄秋是本宫亲自带入清欢阁的,怎会认错?你们沆瀣一气在皇上面前作假,是要株连九族的。”
舞姬腿一软,纷纷跪倒在地。
“大公主饶命!”
赵安邈染着鲜红豆蔻,她抚了抚自己的鬓发,说:“弄秋幼时曾被烟管烫伤,肩上有一道永久疤痕。”
舞姬想起什么般:“对对对,没错!”
既然双方达成一致,只需一验便可知真假。
赵安邈随手指了个太监:“去,将她的上衣给本宫扒了。”
大殿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官员都是男性,就这样随意扒人衣服实在有辱斯文,更何况是名女子。
霍松声制止道:“有衣服吗,挡一下吧。”
赵安邈冷笑一声:“表哥战场杀敌时也这么宅心仁厚吗,一个刺客而已,费这么多事作甚?”
“我对敌人最大的仁慈就是送他们体面的离开。”霍松声边说,边在自己座位旁边取来披风递给陪侍太监。
其他人见状,也将披风拿出来,几名太监用披风围起一圈。
霍松声说:“为保公正,在场再选个人旁观吧。”
林霰提出意见:“浸月公主,不知可否劳驾?”
赵韵书鲜少入宫,赵渊给她定下回讫亲事后,更是连面都不露。父女俩心存芥蒂,宫里人都当赵韵书不会来赴宴,没想到她却来了,只是独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