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话。”
霍松声坐下倒水喝,气定神闲道:“怎么,你家很多人吗。”
符尘噎了一下,说:“那倒没有。”
符尘折断手里的树枝,拿出去扔掉,然后循着林霰离开的方向找过去了。
春信带孩子玩半天累了,在霍松声对面坐下,说道:“主子,我盯着他们一天了,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不过,那位李姑娘倒是很怕林先生的样子,自打林先生上山,她就不怎么出房门了。”
霍松声应了声:“你早上陪符尘练功,可试出他的功夫出自哪里?”
春信摇了摇头:“他手法狠厉,和东厂有些相似,但细究下来又不太一样,不知是何路数。凭符尘的身手,聆语楼也不一定挡得住他,难怪林霰只带他一个就敢出门。”
“聆语楼还在追杀林霰,大公主那边约莫也收到了林霰投诚宸王的风声,急于取他性命。”
“主子,我还要继续看着他吗?”
“不用了。”霍松声放下杯子,“林霰来长陵别有目的,他不会一直待在阁王寺。你稍后就随我下山,我有其他事要你去做。”
林霰确实不会一直留在山上,霍松声在房中等了一个时辰,后来和春信下山时也未在山道上见到人,恐怕林霰早就与符尘下山去了。
霍松声回到城中,恰逢一名士兵策马疾驰而过。
街市里的行人纷纷让路,百姓成群的议论起来,不知发生何事。
霍松声眉目一凛,眼见着那士兵朝午门内去了。
如此情急,多半是有紧急军情要呈报兵部。
霍松声二话不说便追了上去。
午门外重兵把守,霍松声亮出令牌,直至兵部,里头已被突如其来的军情弄得焦头烂额。
兵部尚书沈砚年近六十,此时上坐堂前,听着底下七嘴八舌,完全控不住场。
霍松声黑着脸走进,从官员们的只言片语中得知,西海突遭海寇袭击,海防卫一时不慎,竟连损两支精锐。
霍松声推开挡道的人,连剑带鞘狠击在桌上。
“咚咚”两声重响,这才止住吵嚷。
兵部尚书及官员见霍松声出现在此俱是一惊,谁不知道这位小侯爷出了名的难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