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在颤抖。他说:“我、我们是这艘船上的船员,日常负责遂州到长陵的船运。”
霍松声不耐烦的用木条敲了敲身下的箱子:“说重点。”
那人慌乱的叫了两声,瑟缩道:“昨天!昨天我们收到信,说是来了一批特殊的货,要随船运到长陵去!这样的货每月都有,从两三年前开始……我们已经,已经送了很多批了……”
“什么叫做特殊的货?”霍松声一字一顿道。
“就、就是……”那人紧张地看了眼霍松声,小声说道,“就是,女人……和、和男人……”
霍松声丢开木条站了起来,他身高腿长,宽肩窄腰,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人不仅高大,而且很有威压:“你是说,你们近三年来,每个月都往长陵运送女人和男人?”
那人缩着脖子点头:“……不止是长陵,信上会给我们提供地点和人头数,我们送到之后,当地会有专人来接,然后再送给不同的买家。这次的单已经很大了,我们船上总共拉了九个人……但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