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洁把手机狠狠扔在沙发上，气得双手直发抖。
“她就是故意的，看我直播，她也跟着开直播，她就是在针对我。”
曹弋晖在一边正焦头烂额，听了这话不由冷哼。
“你知道她是故意的又怎么样？你能把她怎么样？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不要惹她，你直播就直播，内涵什么？”
季洁咬牙。
她根本就没想内涵什么。
“我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道粉丝反应会那么大。”
曹弋晖有点恨铁不成钢。
“你以为粉丝都是傻子吗？你说的不明显，但是他们很快就能联想到那上面去，直播的事情你事先也没告诉我，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说道这里，曹弋晖看季洁的目光就又冷了一分。
当初是季洁主动找上来，说要合作，他看她的策划，觉得这是个聪明人，后面的热搜，还有季洁猛增的粉丝量也证明了这一点。
开始的一切都没错，季洁也很聪明，很知道怎么经营自己的粉丝，知道怎么在粉丝面前经营自己的人设。
可是事情一涉及到顾潇潇，季洁的智商就下线了一样。
假唱那次折了个韩紫语，今天直播折了自己的口碑。
曹弋晖现在看季洁，真心有点心烦。
他宁愿要一个稳定的，也不想要这么一个忽上忽下的，就跟一个定时一样，指不定什么之后跌一跤，到时候他也跟着完蛋。
不过她前期做的确实好，也确实有能力，粉丝基础也很好，直播出了这样的事情，粉丝也没走。
以后多注意一些，也不是不可以的。
曹弋晖还是有点舍不得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