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透入的镂空楼阁之中,罗德曼站在一副巨大的世界地图前,陷入了低声呢喃。
在楼阁的缝隙之中透入的光芒在罗德曼的脸上印出阴影,让他的整个脸庞更加的有立体感,就像是一位思考着的学者雕塑。
罗德曼伸出自己的手在世界地图之上轻轻的摸索着。
历史没有偶然,所有的偶然都是历史的必然。
这是罗德曼一直所坚信的。
即便是神话也断然没有超出的原理。
隐藏在事物表面之下的就是其存在的原理。
………………………………………
“相似,无比的相似。”
从诞生、命名、典籍和传播来说,几个神话宗教体系太像了。
几个神话体系的相似说明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感受着自己指尖的触感,联想着自己脑海之中的知识。
罗德曼作出了一个大胆的想象。
“如果是同一个神灵呢?”
拉、安拉、耶和华、雅威之间有太多的相似。
如果是同一个神灵这一切都可以讲的通。
但是,着并不能说明一切。
一切的历史的论证都是千百次的推翻后得出的。
“可如果是同一个神灵,那么它为什么要这样做?”
罗德曼越想越兴奋,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兴奋,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看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
但是,罗德曼总觉的自己是在亵渎自己的主,可这仍旧让他兴奋。
他骨子里流淌着的血液还是一个学者的思想,真理重于信仰。
探究真理对于一个真正的学者来说,这是比所有的享受更加能够愉悦一位学者的。
罗德曼继续在逻辑上补足着自己的漏洞。
一神并不能解决所有的疑问。
“一定有什么我漏掉的地方!”
罗德曼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
然后,他将自己的脸颊贴近了眼前的世界地图。
罗德曼将所有这些宗教教派之间的相似点全部用红色的的窗户上,靠着阳台的扶手上坐着。
他真正陷入研究状态的时候就喜欢坐在这么一个地方,就像是有的数学家喜欢在研究之前爬山和跑步一样。
据说那位数学家每次一跑完步他都会觉得灵感泉涌,挡都挡不住。
这就是一个人的习惯。
罗德曼靠着阳台扶手连接的墙壁上,他将自己的笔记本放在腿上。
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的笔记本,一手继续的书写起来。
“假设真的是这样,那么圣子他怎么敢这样做,连主当年都不敢在太阳神的眼角下做这种事情。”
“难道是因为主不见了?就像是太阳神一样不见了?”
“那么假设是因为主不见了,圣子窃取了神的权柄在犹太教之中分出了教皇一脉。”
“那么为什么教皇这一脉分裂出了天主教,是因为圣子也不见了吗?”
写到这里,罗德曼手中的笔墨水已经不多了。
而他在这里也陷入了深思。
他再次的回顾历史。
“教皇一脉是公元十一世纪分裂成了教皇一脉和东正一脉,而绿教成立于公元七世纪,十字军东征是从公元前十一世纪一直到公元前十三世纪…………”
历史之中的战争和各种帝国的交流都是他的灵感。
“那么,难道是在这里是又有人窃取了成神的方法了吗?”
“假设穆罕穆德窃取了成神的方法像是先知摩西一般成功了。”
“那么有一个神灵诞生了,就这样诞生了。”
“这样所有的基本上都说通了。”
“而战争自然也是会出现的,就像是两个国度之间会有摩擦,两位神灵之间也必然会有摩擦!”
罗德曼写下了最后一段话后,他细细的将自己的笔记读了一遍,然后他将自己的笔记再整理了一遍,然后誊写在了笔记的后面。
“接下来,就是一点点的核实了。”
“所以说,如果我猜测的是真的,那么哪里可以找到我要的证据来证明它呢?”
任何的历史没有证据都是虚假的。
历史本身就是需要历史的铁证来证实。
“假设这是整个,那么十字军东征之中必然会有证据,在埃及的墓地之中也可能有,还有的证据就是上帝赐予的十诫碑文…………”
罗德曼将所有的猜测的可能全部写在了最后面,这是他的证实的依据。
“接下来就是去求证了!”
罗德曼将自己的笔记本合上后,吐出了一口浊气道。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候,镂空阁楼的下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声音。
严厉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