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何三胖的公司后乔序随便在街上逛了逛，因为晚上需要通宵干活，就没溜达太久。
回到住的地方补了一个觉，睡醒的时候正好下午五点，赶上了晚高峰，就在楼下的小吃店点了一份炒饭，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才搭着地铁，悠哉悠哉的晃到了和老万约定的“工地”。
天河国际。
赶到天河国际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乔序在楼下保安的注视中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看见一个干练精瘦的老头慢悠悠的从楼上下来。
“大学生？”小老头上下打量了乔序一眼。
“是是是。”被寒风吹了大半个小时，乔序已经没有功夫在意万寿国的称呼了，搓了搓发僵的手，连忙应道。
“那走吧，上去。”好在小老头人小话不多，点了点头，扔了一张门禁卡给乔序，转身就走进了天河国际。
刷卡，过门禁，进入电梯。万寿国不说话，乔序也不着急开口。
“设备已经运过来了，都在楼上。”小老头穿着一身工装外加一双平底老布鞋，不说话的时候一脸冷漠，一说话表情就缓和了几分，没看上去那么吓人。
“好的，万师傅。”初来乍到，乔序乖巧的应了一句。
老万闻言点了点头，放松了那么一丁点儿。不过发现乔序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电梯数字上，眉头一皱，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
小老头瞟了乔序一眼，意有所指道：“这电梯上下都是要刷卡的。”
“……”这话乔序着实不想接。
他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小年轻好吧，就那么像从乡下来的土包子、没事闲的蛋疼的到处跑，然后把自己困在只能停留19楼和1楼的电梯里？
虽然心中一顿p，乔序还是笑着回道：“好的，万师傅，规矩我懂的，没事儿不会到处瞎逛的。”
“嗯。”万寿国勾了勾嘴角，这回答他相当满意。
叮，19楼。
两三句话的功夫，电梯停靠在了19楼。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乔序下意识的闭上眼往后退了两步，直接躲在了小老头的背后。
谁他妈的在电梯口放个金属雕塑，还打上360度无死角的大功率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