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好的照顾,直到我彻底痊愈出院。”方芳抿了抿嘴角。
“但你为什么不离开呢?”秦溪忍不住问道。
她知道的,组织不是有进无出的地方,尤其是方芳这样的实验员,实在待不住了,是可以申请离开的。
但是方芳却摇了摇头:“我能去哪里呢?我辞掉了工作,和家人闹翻了,本以为会迎来我的美满结局,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悲剧故事。组织里除了有他,其他其实都挺好的,我能供养我自己,还能……看一看我的儿子。这是无处可去的我,最好的归宿了。”
秦溪哑然。
方芳说的都是事实,但是她却怎么都替方芳感到不甘。
她不应该被这样困住的,她本可以有光明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