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嘶之声。
“何事?”若不是怕耽误军情,审配恨不得全军人马不眠不休,齐奔泫氏才好。看到有人有事来报,审配耐住了性子,也许有重要事说不定呢?
“小的拿住一人……”那探子话还没说完,生怕浪费一丝一毫时间的审配就已经勃然大怒,一马鞭重重的抽在他脸上,把他抽下马去,再抬起脸来时,已经多了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拿住个探子,这种小事也来回报?要是误了我军大事,我灭了你全家!”
文人发怒,有时比常常发怒的武将更可怕。
那探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捂着火辣辣疼的脸冤屈道:“那人自称是壶关守将田豫的家人,还带着一封信……”
凭着谋士的那种长期养成的多疑习惯,审配沉吟了一下:“把人带上来!”
片刻之后,审配已经从田家老仆的只言片语中理出完整的事件,怪不得田豫会突然就失了关,原来张锋在使诈!
嘿嘿,我便让你吃吃自己使诈的苦果!
审配狞笑着,心里满是对自己可以擒下张锋,来报答袁尚知遇之恩的憧憬。袁尚把逢纪赶走,夺了许攸的权,摆明是要扶正自己这正军师之位。
张锋啊张锋,我真是要谢谢你。看这一次,你还怎么能飞出我的手掌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