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侍候夫君,两只小手掩耳盗铃般的遮在眼前,死活不敢松开来。
眼睛是看不到了,耳朵呢?
一阵阵不停的呢喃、喘息,让人心旌摇荡,间断又是男人粗重的鼻息,象是野兽愤怒的嘶吼,叫人又爱又怕。偏偏那喘息,呢喃又近在耳边,撩拨得春情泛滥的葳儿感同身受,细细轻喘,只恨那该死的男人怎么时候才把壮硕的身体压上来?
据说,刚哺育过婴儿的女人特别渴求,又加上张锋走了这么久,每天跟姐妹们聊天也只是围着他转,不时便有些儿童不宜的段子出来,现在,他就回来了,还在身边……
不管了!老娘豁出去了!
葳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强壮的张锋一把掀倒在床上,不管他惊愕的眼神,小手握住那羞人又爱煞的凶器,挤进自己早已温润湿滑的容器之中。
“哦——”两个人都是长长的一声呻吟,看来双方都很满意。
床榻又在以仅有的方式抗议这种重负荷的动作,吱呀——吱呀——等到五个脸红成一片的人挤在一堆剧烈的喘气,葳儿一反常态的主动咬住张锋的耳垂,粉嫩的小手在他的胸上轻轻的划呀划:“锋哥,我知道,在有些事上一直很喜欢玲儿妹妹……”
张锋不知所云,葳儿朝其余四人挤挤眼,四个光溜溜、香喷喷的身躯齐齐挤了过来,拿捏着吕绮玲在某个时候所特有的温婉的语调:“锋哥,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