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人没事吧?”玄武皇帝走到明帅身边伸手按住他肩头。
明帅欠身应道:“谢皇上关心,夫人中了剧毒,不过我已请几个朋友去青龙国取解毒之物。”
“是嘛!有希望就好。”
玄武皇帝见他的情绪还算正常,微微松了口气,转眼又看了看床上的花舞,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竟变成这样,心里也觉得气愤难平,沉声道:「你放心,朕正带人全力搜捕,一定会把凶手抓出来。]
明帅眉尖一挑,冷冷地问道:「有眉目了吗?」
「朕已下令封城,到布下法阵,就算苍蝇也飞不出去。」
明帅略加沉思后又道:「下毒之人必然来过洞房,这里一直有丫鬃在场,男子很难进来,下毒之人只怕是女眷,我看应该从这方面着手。
「女眷!」玄武皇帝皱了皱眉头,转眼望向站在门口候命的泰丰,厉色问道:「查过女眷吗?」
泰丰微微一楞,略显尴尬地应道:「女眷都是官眷,我们这些武夫查起来似乎……」
玄武皇帝明白没说下去的是甚么话,淡淡地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就是女眷也不能免查,不过一这事还是女眷去查较好。」
「无界,你把几位女武议员请出来主办此事;明帅,你的朋友中好象也有女子,一并请出来主持女眷的查问。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这么大的事情不了了之。」
「是!臣这就去办!]刀无界微微欠身行礼,然后急步走出洞房。
明帅转眼望向飘如月,道:「如月姑娘,如今我们这里只剩你一个女人,事情就拜托了。」
飘如月沉着脸点头应道:[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敢对舞姐下毒手,就算是女人我也会扒她的皮。」
「有劳!」
飘如月与花舞交情很好,心里早己积压着一团怒火,杀气腾腾离开洞房后,立即会同七名女武议员,一起盘问所有的女眷与她们带来的侍女,同时又让赤瑕璧潜在暗中监视。
论手段,飘如月虽然比砚冰温柔了许多,但受审的都是身娇肉贵的官太太,哪里见过刑房,一见刑具就晕了一大半,有的吓得口吐白沫,需要御医治疗之后才能审问。
查了一夭后,果然发现一名中州都卫求发的妻子形迹可疑,经过再三审查,果然是她藉探视新娘之机下了毒。
玄武皇帝勃然大怒,臣子的妻子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如果下毒的对象是他或太子,后果更不堪设想,立即带着明帅等人亲自审问。
明帅清楚这次事件并不单纯,而是针对玄武国的大阴谋,一点也不敢大意,见到犯妇先打量了一阵。
女子的样貌很普通,只是受到些惊吓,所以脸色惨白,目光无神,身躯还在不断地颤抖着。
[开始吧!]玄武皇帝虽然亲临,却没有主审,把审问的权力让给了明帅。
明帅冰冷的目光凝视着求氏,淡淡地问道:「把知道的都招了吧!免得我用刑。」
「我真……真的不是有意……」求氏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明帅皱了皱眉头,知道要她坦白似乎不太可能,沉着脸撇向两侧的刑吏,冷喝道:[你们知道怎么办。」
「是!」八名刑吏如狼似虎般扑向求氏,一排刑具很快便陈列在她的面前,求氏眼睛突然翻白,竟昏死过去,但很快就被冰水泼醒了
妻子昏死在床上,性命堪忧,明帅的同情心早己被喷怒吞噬,望着一脸惨状的求氏冷笑道:「到了这里,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只有说实话的选择,快说吧!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我……」
求氏平时是个极为伶俐的女人,在官眷中也小有名声,此刻却被吓得-院了神,脑海中一片空白,支吾了半夭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泰丰要洗刷自己防卫不力的罪责,不等明帅出口便厉色喝道:「快说!是谁指使的?说!」
「是……我表哥元英!]求氏终于撑不下,说完之后人也软倒在地,只有喘息的分了。
明帅眼睛一亮,转头望向被锁在一旁的求氏,喝问道:「元英是甚么人?」
求发最是无辜,根本不知道妻子这么大胆,敢毒害明帅的夫人,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巴不得洗千净自己。
他连忙应道:[他是个浪荡武士,没事就惹事生非,调戏民女,被中州刑卫衙门抓住几次,也关过几次,小人早就不认这个亲戚了,没想到这个贱妇居然与他还有联络,还千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可恶之极。」
明帅对这样的答案却不满意,但见求发这副神情,知道问不出甚么,沉吟片刻后又望着求氏喝问道:「为甚么要下毒?」
求氏伏倒在地喃喃应道:「我和表哥一直在中州私放高利贷,前几日表哥说新娘的手上有我们犯案的证据,成亲之后就会上告皇上,将我家满门治罪,我怕死,所以就……」
明帅大感意外,没想到妻子竟然是因为这个蠢妇的作贼心虚而遇害,心里真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