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卫也不能乱!他日你们若是上战场,主帅战死,副将便顶上,谁敢乱军心,死不足惜!”
站在他旁边的郝得志脸色一变,铁青着脸,根本听不得这样的话。
而众金吾卫神色一凛,一同抱拳,郑重地大声响应:“是!末将遵令!”
曹申三令五申,务必警醒起来,不得教人钻了空子,使京城生乱。
而后,便命一众金吾卫散开,前往京城各坊跟其他金吾卫转达他的命令。
罗康裕、鲁阳、宋乾三人没走,亦步亦趋地跟在曹申身后。
他们三人对“裴君是女子”并无恶感,就是震惊、茫然,想要问曹申些什么,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郝得志愤怒不已,跟着曹申进入房内,质问曹申:“将军现在不知安危,你怎么能说那么丧气的话?!”
曹申没理会他的质问,转头对罗康裕道:“罗郎将,将军最是重视七娘子,你今日先回府照看好七娘子和孩子们,明日再照常当值。”
罗康裕闻言,没有任何推辞,直接应下来,他也确实担心裴婵。
曹申看向宋乾和鲁阳,在两人的目光之中,淡淡地说了一句:“谨言慎行。”
两人垂头丧气,为了裴君,难得收起那点儿傲慢,老老实实地答应下来。
郝得志没有插话,憋气地坐在一旁,等到曹申又吩咐完三人“各司其职”,让三人离开,才又
继续质问:“你咋能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但是经过方才的打断,语气比之前已经弱了许多。
曹申长叹一声,满脸苦涩道:“将军吩咐的。”
郝得志一怔,追问:“啥意思?你说清楚!”
曹申摇头,艰难地说:“将军似乎一直在做最坏的打算……”
“将军……”郝得志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流血不流泪的人,一张嘴,竟然哽咽起来,“那一年,才十几岁的将军领着一支百人的先锋队,挫了突厥的锐气,战局才开始逆转……”
郝得志耷拉着脑袋,不愿意让曹申瞧见他眼里有泪水,“一群硬被推上去送死的新兵,是将军冲在前头,不要命地拼杀,带起士气……”
“我老郝这辈子只服将军一个人,没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