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不是位高权重。”
“我或许只是微末小医,但我年老后将我一生所医的脉案整理成册,流于后世,兴许也能教学医之人趋之若鹜呢。”
裴君自然相信她,“阿酒定然能做到。”
阿酒微微扬起头,神情是意气风发。
裴君有些关心,但既然阿酒已经做好决定,她是要全然支持的。
阿酒就算买了新宅子,也还是住在现在这个宅子里,女护卫们都是她的人,听从她的命令。
裴君将厉娘子请到书房,交代她帮阿酒遮掩一二,其他的不用管。
而厉娘子知道了她的态度,便明白日后该如何应对,回去交代其他女护卫。
她们这些女子,都不是寻常的内宅妇人,不会用异样严苛的标准去看待阿酒,且鲁肇虽是个本事出身都厉害的人,在她们眼里,住在阿酒的地方,那就跟红缨村里女人当家没什么区别。
阿酒做好决定,也不是个裹足不前的,但身边人的坦然态度,确实给了她莫大的支持,请宋管家帮着谈宅子,她便重新埋头于行医看诊,甚至比鲁肇还要忙碌。
阿酒和四公主照旧会为贫民百姓义诊,有了琼楼支持之后,阿酒便将义诊定为每个月初七,除非有意外,否则雷打不动。
鲁肇抽出些许时间,想要再跟阿酒说说话,但她完全没有心神关注他,还甩给他一串钥匙。
那时鲁肇的心情,复杂的无以复加,但他拒绝不了。
这新宅子,是用别的坊另一处更大一些的宅子置换而来。
金吾卫消息灵通,阿酒有钱,宋管家先买下另一处宅子,才去跟周围三家邻居谈,左边邻居动作最是迅速,半天就跟宋管家谈好,办完手续,只用了两天便搬出去。
空出来的屋子还凌乱、空荡,鲁肇本想派人收拾,厉娘子温和但强硬地揽了过去,“鲁将军只管空闲了来住便是,旁的不必管。”
鲁肇:“……”这是阿酒,换了别人,他都不行。
鲁肇不是藏在金屋里的娇娇,只等人临幸便可,他极忙,也不愿意浪费难得的空闲争辩这些,跟着阿酒打转了半个时辰,便匆忙离开。
过了一日,便是正月十五灯会,一连三天没有宵禁,一到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