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有需要可以塞一些安神的药包。
所以添盆的时候,她只放了些铜钱。
裴君随大流放了点不出错的东西,不过晚间送走宾客,坐在书房里亲自给那小娃娃削了个小小的桃木剑,仔仔细细打磨好,确定不会伤到奶娃娃娇嫩的皮肤,这才串上红绳,请老太太明天去看孩子时,带过去。
洗三宴后,裴君和工匠就金吾卫地牢的图纸沟通数次,抓捕通敌之人的事情慢慢就放下来。
即便京兆府衙陆陆续续又抓了些人,可是都没牵连到朝堂,京中如临大敌的一些人瞧见她这雷声大雨点小的行事,慢慢也放下了心。
裴君唯一一次被动便是没能解甲归田,其他时候都是按照自己的步骤走,做主导之人,这次抓捕突厥暗探也是一样。
无论旁人如何想,金吾卫就是消停下来,唯有后面的宅院里每日工匠不断地建造地牢,能够透露一点金吾卫的动作。
……
几日后,明帝在朝堂上赐婚五公主和安东侯长孙韦飞白。
裴君如今可不像刚进京时对京中各方势力毫不了解,几乎明帝赐婚的话一说出来,她心中便闪过安东侯府韦家的信息。
勋贵中,权势最煊赫的便是信国公府、镇北侯府,定西侯府、安东侯府皆次之。而安东侯府当年前几代战场上死了不少人,接连两代都是独苗,便不愿子孙再继续从武,转而开始读书科举。
两公四侯皆绵延数代,有盛有衰,但一直未倒,其底蕴可想而知,更何况安东侯府还是三代单传,每一代主母带进去的嫁妆都不少,泼天的富贵,享之不尽。
韦飞白还在今年的科举中考取进士,虽名次不甚高,于勋贵之中已是难得。
加之为了读书二十岁还未婚,且于女色上不似其父安东侯世子那般放纵,只有两个通房丫头,因此近来在京中有成年女儿的各家颇受欢迎。
勋贵之间也不是铁打的联合,面和心不和是常有,安东侯府有钱,大皇子极力拉拢,也常给大皇子献一些钱,但他们府里确实人丁稀少,男丁都养得有些娇贵,一看就不成事。
韦飞白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还能考中进士,都是老安东侯抗住家里女人们的宠溺无度,精心培养出来的,人长得高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