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野猪,立即便要沿着原路往回赶。
“康裕,你的伤……”宋乾看着他血淋淋的手臂,道,“需得处理一下。”
罗康裕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又看向其他人,好些人都有受伤,便道:“先到前方那片空地处理伤口,再去找人。”
大比结束还有一整个白日,宋乾不放心,“我们找到人,便回校场吧,受伤不能耽搁。”
其他人还未出言,罗康裕便道:“若是在战场上,受伤便能做逃兵吗?”
“这又不是战场……”
“就是战场!”罗康裕视线扫过众人,严肃道,“将军能够容忍我们力不能敌,绝不能容忍我们退缩。”
郭响等边军出身的金吾卫率先响应,其余
金吾卫跟着裴君这么长时间,并非一丝血性也无,更何况他们本身也是极骄傲的,自然不愿意成为罗康裕口中“逃兵”。
众金吾卫迅速动起来,按照所学,未受重伤的替受伤严重的同伴包扎伤口,包扎好后互相扶持着前行。
他们一路沿着野猪破坏出的路走,捡到不少被冲散的羽林军,与先前的束安年等人一样的待遇,一个照面便立即“杀死”他们抢走腰牌,然后再带着一群“死人”继续走。
两三次之后,“死去”的羽林军们察觉到不对,质疑道:“我们已经是死人,还用我们作诱饵,恐怕不符合规则吧?”
罗康裕失血过多,嘴唇苍白,无力回答。
宋乾跟他好,当然护着他,小聪明上来,机智地回答:“谁说战场上不能用俘虏作诱饵?”
一众羽林军无话可说,但他们不会乖乖配合,再见到其他羽林军之后,立即便呼喊道:“我们死了!”
幸存的羽林军自然拔腿就跑,试图逃走。
然而他们人数太少,不敌金吾卫人多势众,还是被拿下。
金吾卫质问羽林军为何要违反规则出言提醒。
先前说话的羽林军吊儿郎当地回道:“谁说战场上俘虏不能以死为自己人争取生机的?”
宋乾:“……”
其他金吾卫忍笑,连忙绕过这个话,催促继续走。
他们回到先前羽林军忽然受野猪冲撞的地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