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讨好云掌柜了。”
郝得志若有所思地点头,摸着下巴进入思考。
阿酒见到姐姐方才的笑容,听着两人一个支招一个学习,心中乐见其成。
裴君始终没说话,边喝酒边安静地观察着几人神色。
午膳后,依旧是裴君结账,云娘再没出现。
郝得志出了金风玉露楼还回头望,阿酒也是,裴君方才道:“我送阿酒回医馆,你们二人先回金吾卫吧。”
众人分开,在马车上,裴君并没有问阿酒什么,直到回到医馆后院,单独相处之后,才问道:“相认了?”
阿酒轻轻点头,“嗯。”
裴君看她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静了许久,道:“你若是不想跟我说你们交谈的内容,可以不必说,我能理解。”
“不是的。”阿酒叹了一声,道,“我只是觉得,或许没有人能真的肆意,皆身不由己。”
裴君道:“若想肆意,无拘无束,必然要舍弃;而无法舍弃,是人之常情,皆不必当作是坏事。”
阿酒又是一声叹息,便与裴君讲起她们姐妹今日的交谈,几乎是事无巨细,没有遗漏。
裴君听她全都说完,率先问得是:“你是说,你父亲和姬家主曾经在江南共事?”
“是,我阿姐是这般说的。”阿酒回忆道,“我有记忆以来,只柳家败落前父亲去了江南数月之久,许是那时共事过,再早便没印象了。”
裴君没再问,转而道:“你弟弟的事,云掌柜不希望你知道,兴许是担心你露出异样。你今日在金风玉露楼,看起来便有些许不同寻常,都是自己人倒无妨,若教外人察觉,难保不会引出麻烦。”
“我日后会警醒的。”阿酒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如今知道弟弟还活着,我已知足。”
而阿酒更在意的其实是另一事,迟疑地问:“将军,阿姐说要报仇,我担心她走错路,做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
裴君却觉得云娘对信国公府没有那么疯狂的恨意,否则她在金风玉露楼对信国公府的人下个毒,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这也只是她的猜测,她无法给阿酒保证,只道:“我会注意着,你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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