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齐地出现在练武场上,自觉威风凛凛。
裴君府上的护卫们,从前都是裴君麾下的士兵,皆见过云州的娘子军,并不轻视,交谈起来,十分自然。
裴君是真的忙,亲自带两个要学医的女护卫到仁心医馆,交给阿酒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回金吾卫衙门。
然后办公不到两个时辰,府里护卫又来报,说是她母亲一家和三爷爷一家到府里了。
她只能暂停忙碌,赶回府。
而裴府里,老郭氏迎众人进来,问候几句,便高兴地宣告公主有喜。
三房众人皆欢喜,唯有刘巧女,一个手不稳,打翻了茶杯。
她的脸色也毫无喜意,老郭氏心中扫兴,却也没有发作,而是生硬地问:“刘氏,可是路上累了?”
刘巧女笑不出,紧紧握住襦裙方才没有失控,但她已经分不出精神应付老郭氏,态度便有些敷衍。
老郭氏见状,不愉,看在孙儿的面子上,才没与她计较。
裴氏一族呢,早年对老郭氏和刘巧女那些矛盾,多是两边安抚为主,毕竟婆媳之间有个磕碰实在常见,两人也都不是那等心思恶毒的人。
而且单论刘巧女生下一个裴君,便足够裴家善待她。
因此此时,三房众人一观鼻鼻观心,皆不掺和这对旧婆媳的不对付。
倒是刘巧女的夫婿赵经武和两个孩子,颇为拘谨不安。
昨日厉娘子等人来,四公主秦珈都过来
了,今日裴君生母以及裴氏族人来,秦珈更不能不来。
刘巧女看到公主,除一开始做了冷淡地回应,始终低着头,态度不冷不热。
秦珈有些奇怪,却没当回事儿,只是也不主动与她寒暄了。
赵经武不知道妻子今日怎么了,进城时还欢喜着,到儿子府里,反倒还冷起脸来。
他心里担心妻子得罪公主,可这时又不能问不能劝,只能兀自害怕,祈祷妻子正常些。
裴君回来时,众人纷纷起身,又是只有刘巧女神态有异。
裴君扫过,没有错过母亲的异常,神态如常地与众人问好,在与母亲问好时,意有所指道:“母亲,三月未见,我有许多话想与您一叙,膳后我们母子单独叙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