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将军,遇见您,是阿酒最大的幸运。”
她又如何不幸运呢?
裴君笑着摇头,转而道:“你不愿意去公主府赴宴,我不勉强你,可不许是因为与我们见外,知道吗?”
阿酒轻轻哼了一声,“我只与您说,我讨厌四公主,不想与她同席。”
“即便讨厌还如此用心地医治?”
“我只是为了将军。”
裴君轻笑,食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那是因为阿酒你善良,有医德。”
阿酒别扭、不好意思地扭开脸,“您快走吧,莫要再药房里耽搁了。”
裴君确实该过去了,便与她道别出去。
裴君确实耽搁了一点时间,
到公主府后与公主、祖母歉道:“与阿酒说了会儿话,来晚了。”
秦珈在她面前,并不如只在老郭氏和裴婵面前时从容,略显沉静地表示不介意。
老郭氏更是不会在其他人面前说孙子什么,只问道:“你没劝阿酒过来?”
裴君没回答,反而道:“祖母,阿酒要搬出府了。”
老郭氏一听,哪还记着一席饭菜的事儿,紧张道:“这,你答应了?”
一句话便转移了老郭氏的注意力。
裴君入席,坐在四公主对面,提起茶壶亲手为她们倒茶。
老郭氏见她如此,心急道:“你还有心思喝茶!”
“祖母,这不是你我早就有数的吗?而且阿酒也有家人,她已经为我辛苦多年,我实在不能再束着她。”
老郭氏叹了一声,“也是,就是舍不得。”
秦珈看着老郭氏不舍的神情,劝道:“老夫人,听说医馆离咱们府邸也不远,天暖和,您也该多走动走动,时不时过去瞧瞧便是。”
老郭氏点头,随即又摇头道:“我总去,定然耽误医馆诊治病人。”
秦珈笑道:“您又不是外人,有病人诊治便是,不必顾忌您,而且您多去医馆走动,外人便不敢随便欺负她了。”
“正是。”老郭氏慈蔼地看向四公主,“得亏公主开解我。”
“我若是闲来无事,也能陪您去呢。”
老郭氏更高兴了,连连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