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辞官,这宅子多可惜。”
他这么一提,其他人也顾不上看宅子,全都想起裴君要辞官的事儿。
“将军,您真要辞官吗?”
“为什么啊?”
“能不能不辞官?一想到您不在这儿,末将们心里空落落的。”
“就是啊将军,您别辞官了……”
裴君摇头,“我心意已决,你们不必在劝,日后若有机会,随时皆可去晋州见我,我必定好酒好菜招待诸位。”
众人心里颇为难受,唯独一人老神在在的极不合群,就是郝得志。
郝得志假惺惺地劝他们:“将军有自己的打算,你们就别多劝了,免得给将军添烦忧。
”
其他人稀奇不已。
“老郝,你怎么回事儿?不像你啊……”
“你老郝知道将军要走,竟然没闹起来?”
有一人伸手去摸郝得志脑门儿,“不热啊,怎么糊涂了?”
“你们才糊涂呢?”郝得志抬起腰刀扛在肩膀上,得意的不行,“我都想好了,将军辞官,我老郝就辞官跟将军回乡,以后争取当将军家的上门女婿。”
裴君本来走在前面,闻言回身,腰刀出鞘,刀鞘抽向郝得志。
郝得志提刀挡住,讨好道:“将军,一家有女百家求,我老郝虽然是个大老粗,可人品绝对没的说,您就让我跟您回去吧?”
裴君白了他一眼,冲着其他人道:“揍他!我请你们去京城最好的酒楼吃酒。”
其他人一听,嘻嘻哈哈地应下来,一起冲向郝得志。
郝得志一个人哪里是他们一群人的对手,当即四处逃窜起来。
裴君担心被误伤,收回刀走进回廊,靠在柱子上看他们闹。
阿酒听到动静过来,就看到打成一团的几位将领,找了一圈儿,在回廊下看到裴君,“将军,这是……?”
裴君低头,对她轻轻一笑,“没事儿,玩儿呢,你何时到这儿的?”
阿酒好笑地看了一眼这些大男人,走过去,对裴君道:“将士们的骨灰安置好,那位谢少卿的小厮告知阿酒,陛下赏您一座宅院,阿酒便拿着您的私信进来了。”
“没先去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