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补衣裳?”丁宁原本刚刚褪去的脸颊红晕又“唰”一下子升腾回来,反而比刚才的还要通红,整个脖颈耳根都红彤彤的。这衣裳她还穿在身上,而且就剩下几块破布了要怎么缝补,让她脱下来交给他吗,那她岂不是真就光溜溜了?还是他要直接让她穿在身上然后伸手进来补…这,这简直是色胆包天!
楚非手往袋子一挥,一根银色针梭悬空而起,他甩手一挥,这针梭就飞到丁宁身旁,将她身上披的布毯勾住扯出一个线头然后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围着丁宁旋转起来,这布毯的线被针梭扯去越来越多,丁宁的脖颈肩膀随着线条的被抽丝剥茧慢慢裸露出来,她心里一惊,虽然楚非救了自己却没想到竟然趁人之危想要轻薄她,正想厉声喝止他,却才注意到针梭经过的地方她的衣裳已经被缝合得完好如初,这奇妙的针梭让布毯与她身上的衣裳连接在一起,布毯往下少一寸她身上的衣裳就被往下修复好一寸,没一会工夫丁宁身上的布毯彻底消失,随着线条不见得同时衣裳也被完全补好。
丁宁羞红着脸,不敢正眼看楚非,一双杏眼忽上忽下扑簌着不知该看哪里才好,竟有些娇羞怯生生地问道“这,这是什么回事?你刚才使的是什么法宝?”
楚非将针梭收回袋子里,平淡回答“这是“织女梭”,可将灵布织成修士身上所穿衣裳的法宝,每件修士的道袍衣裳都会因为长期穿着而附着上修士的特有的灵气味道,衣裳也就有了灵气的“形”,织女梭就是把这“形”织出来的法宝。”
“好奇妙的宝贝。”丁宁竟有些憧憬崇拜地望着楚非,那双硕大眼睛水汪汪得,眼中对他的嫌隙讨厌早就不见踪影。
“楚公…师侄。”
丁宁被自己说的话吓一跳,她刚险些就称呼楚非为“楚公子”了,幸亏及时改口,不然怎么解释的清呢。
丁宁低头看着地面,用她那双原本因受伤而该冰冷但却莫名其妙有些温热的手捧住自己的两片滚烫脸颊,心中暗自后悔“怎么回事,我为什么突然脱口而出想叫他“楚公子”呢,我这手掌和脸颊又为何这么滚烫,难道…不不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对这个满脸阴沉的淫贼有欢喜的想法呢…一定是堂主一直在我面前这么称呼他,所以耳濡目染受了影响,一定是这样的。”
“师叔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