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皇上,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啊。但是,臣妾所说的,既然皇上都明白,那么月琳觉得,还是抓大抓小,抓两头,长期将大明的吏治控制在现在这么一个范围里面,就已经很不错啦,大明现在不论是发展速度,还是吏治的清廉程度,已经为历朝历代之最,凡事还是得循序渐进,一步步的来,皇上无须太过苛责自己。”
那户部大臣沉声道:“成绩不敢说,但微臣自认为还当的清正廉洁四个字,而且微臣每日披星戴月,不敢有半点怠慢了公务。”
崇祯皇帝朱由检点点头,坐回了龙椅,拿过一份文件,丢在地上,“传阅看看吧!看看这个户部大臣是怎么当官的?这样的人,居然会做到户部大臣的位置上来!?看来,大明的吏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崇祯皇帝朱由检玉树临风的站在金殿之上,看着下面的一帮大臣,“为官者,必须克勤克俭,心里有百姓,切不可私吞公帑,为害吏治!为什么还是有这么多人,要顶着被诛灭十族的危险,顶着针刑的危险,还是要去贪?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那户部大臣本来还心存侥幸,现在听皇帝这么一说,冷汗刷刷的掉,像是下雨一般,却仍然站着不动!
崇祯皇帝朱由检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住过去,这招的确很绝,这就是给那些有委屈,需要告御状,又告御状无门的百姓以机会!再厉害的贪官,也怕这个!
崇祯皇帝朱由检一抬手,示意安静,“你知道你的俸禄足够养活上百人的普通百姓吗?你还嫌不够?朕的宫中,开支比天启朝削减了十倍,但是天下的物价呢?大明的物价连年下降,只要肯做事的百姓,都能混个温饱,为什么你看不见这些?你把做官当成是做生意吗?觉得不划算,可以辞官啊?为什么要贪?”
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刑法之残酷,为历朝历代之最!这还是打仗的时候临时修改的,崇祯皇帝朱由检这几年一直忙着征战,也没有来得及关心政务。
户部大臣:“皇帝啊皇帝,你生在帝王家,你吃过什么苦?我求学,我参军,我做官,如果不为了发财,我吃这么多年的苦是为了什么?有人天生喜欢吃苦吗?皇帝,你当这满朝大臣当中,只有我是不干净的吗?我敢说,这里的大臣当中有一大半都是不干净的,难道皇上要把人都杀光吗?如此苛政。以后还有谁敢做官?”
崇祯皇帝朱由检冷着脸,“他刚才说朕身在皇家,朕没有吃过苦,朕就告诉你们,在崇祯七年之前,朕已经有四年多没有吃过肉!朕在大内有一片田地。朕亲自耕种,朕是这两年才放松了一些政务。朕从登基一直到前年,每日睡不到两个时辰,每日批阅的奏本,达到十多万字!朕这不是吃苦!朕觉得朕是在享福!当官的人永远没有资格说苦,最苦的,永远是最底层的百姓,没有最底层的百姓,哪里来的国家?朕现在就告诉你们,朕不怕没有敢来大明当官,朕就是要杀尽天下的贪官!大明还是要加强上访制度,加强监督机制,有一个百姓不服,就要一查到底!牵涉多少人就杀多少人!大明的人多的狠,杀尽了贪官,还有百姓中的优良者补上!这两年的中央计划,一是全面加速贯通各地交通道路,主要侧重于东北到俄国东部的铁路,为了大明接下来的征伐欧洲战略做准备!二是全面休养生息,整肃吏治!再发诏谕,让贫困地区百姓到富庶之地谋生,背井离乡是不好受,但是也不是说就一辈子背井离乡嘛!逢年过节,该回家还是可以回家,为什么就转不过观念呢?”
崇祯皇帝朱由检看着那人的模样,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啥都不懂的那一类的,叹口气,“拖下去,按照大明律处置吧。”
这是崇祯皇帝朱由检今天第三次说针刑啦,不少大臣都差点吓得站不稳,更有人已经失!禁!满朝一阵腥臭。
人死了之后,面目全非不说,还很容易被风化,因为连骨头都被蚂蚁给咬烂了。风一吹过,整个人就像是一张画皮一样铺在地上,看过的人,一辈子都难免要做噩梦!
崇祯皇帝将郑月琳的小手握着,悄悄的揉捏着,“不管什么时候咱们心中都必须装着天下的百姓啊,没有这些百姓,又哪里有天下,哪里有朕?朕的心思连你也不明白么?”
郑月琳站起身问道:“皇上,您真的要长期出游?”
官员们一听针刑两个字,全部都吓得浑身发抖!
郑月琳点点头,“皇上,您觉得真的有这个必要么?贪官是杜绝不干净的,即便是您花大力气在这上面,您想过吗,水至清则无鱼,真的如果官场真的成了一片清水池塘的话,会影响经济的啊。”
崇祯皇帝朱由检轮流到各地办公,到各个地区住一阵的做法,其实是很绝的,皇帝把时间都放在一个地方,哪里比得上到地方去啊?
郑月琳给皇帝跪下行礼,崇祯皇帝让郑贵妃起来。
户部尚书:“皇上,微臣不知情,乱民的话,皇上也不可尽信,这些人的良心丧灭,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崇祯皇帝朱由检大汗,连郑月琳也没有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