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忠秋:“都别哭了!继续赶路!大明的军队这是要灭我们的种!我们一定要跟他们打到最后一个人!你们如果还能喘气。就给我像是野兽一般的找明军拼命,拼掉一个,就赚一个!都听见啦吗?”
张嫣轻轻的叹口气,“皇帝,你就算是小时候因为疏于管教,念了的书有限,但是也不至于起名字都这么差吧?差就差吧?您难道都不打算跟您的大臣们商量一下吗?杂众岛省?这是一个省份的名字吗?”
轰的一声,火势一下子蔓延开来。
崇祯皇帝朱由检将日本省正式更名为杂众岛,这并不是要骂后来迁移过来的大明百姓的意思,而是为了方便崇祯皇帝朱由检自身的记忆。仅此而已。
崇祯皇帝朱由检看着懿安皇后张嫣的宫裙,就忍不住硬的不行啦,幻想着张嫣的宫裙内,那动人的身姿。
箱馆以南的地区,已经完成了去日本化!如果不是北海道的战争还没有完全结束,这一大片地区上居住的中国军民。都几乎是要忘记啦,还有日本这个国家,或者说曾经有日本这个国家。
阿部忠秋气道:“家光将军,难道你以为明军不知道我们的人数吗?他们杀了多少人,难道都不会统计吗?就算是下面的军队会多报一些,但是那个明朝的皇帝现在亲自到了箱馆,你以为以那位明朝皇帝的能耐,他会轻易的被底下的军队给糊弄吗?大将军的战法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完全行不通的!”
崇祯皇帝朱由检吃痛,没有想到张嫣又发明了新招式,居然敢咬自己?“你是属狗的吗?你身上,哪里没有被朕摸过?至于吗?你自己难道不想吗?”
张嫣虽然和崇祯皇帝朱由检住在了一个院子当中,但是仍旧不理会皇帝,每天里,除了发呆,就是画画,画这里的山山水水,仿佛像是个来游历的画家。
阿部忠秋等德川家光和众幕府将领都哭过了身,皱了皱眉头,才道:“现在哭有什么用?”
本来德川家光手里还有十多万军人和三十多万民众的,现在只剩下七万多军队,二十多万的平民啦!总数在三十五万左右。
崇祯皇帝朱由检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脑中立刻脑补出绝色荣华的懿安皇后张嫣光着身子被自己绑起来的画面,硬的不行啦。
阿部忠秋跪地磕头,“家光将军,明军纵然是可以将我们的村寨房屋全数烧毁,我们还是可以在山里面坚持的,我觉得,只要挺过了两年,明军不堪几十万大军的耗费,必然会选择退兵,为今之计,我们只有等明军的战线全面拉长的时候,等到他们想要合围我们的时候,我们便让十一路人马全线出击,跟他们在山里拼个你死我活!未曾没有生机。”
阿部忠秋狠狠的给了那幕僚一个大耳瓜子,“混蛋!我们可以逃,这些村民可以逃吗?就算是曹文诏追上我们,我们这么多人分散逃进深山,明军也不容易歼灭我们多少人!村民都死光了,往后我们真的就只能吃树皮啦!”
现在,这个游戏就像是猫抓老鼠,即便是老鼠的数量远多于猫,猫依然可以各个击破。
阿部忠秋没有想到明朝的最高统治者会这样?他原来以为只有他们日本人才会这么狠!现在,看来,比他狠的人多的多。
朱由检一下子将手伸入了懿安皇后张嫣的裙摆内,“朕就动了,怎么滴?”
阿部忠秋垂头丧气的:“嗨!”
日本人并没有认为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决策有什么问题,相反,他们还非常的佩服朱由检这么做。
德川家光擦了擦眼泪,神志已经模糊,这段时间的惨败,一败再败,已经让德川家光找不着方向了,“那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当然,杂众岛上面的大明百姓,都不喜欢这个新名字,杂众岛省,怎么听,怎么觉得怪的慌。
阿部忠秋灰头土脸的带着部下在山中逃窜,想着其他被自己分出去的几路人马应该离着曹文诏的部队已经远了。也稍稍的安心了一些。
崇祯皇帝朱由检大汗,什么人啊?“那,你就不怕朕给你绑起来吗?”
一众军官低声答应后,然后继续跟着阿部忠秋逃命。
日本众人被关在一起,看着房屋着火,哀嚎,凄惨的大叫,惊恐的鬼叫,听得人毛骨悚然。
张嫣忽然回头,看了皇帝一眼,“看够了吗?”
张嫣轻轻的挣了两下,见挣不脱,也懒得挣了,“我喜欢,怎么着?皇帝如果不喜欢,大可以杀了哀家。就像是杀光日本人一样,照着这个速度,皇帝在今年内,应该可以让日本连一个日本人都没有啦。”
朱由检走过去,一把搂住了张嫣,“怎么看也看不够啊?你每天都画这同一座山,这山有这么吸引人吗?”
几名高级军官一致的扑在地上痛哭,想不到什么办法,整个日本军队被一片愁云惨雾所包围。
大明军队在这三个月内的伤亡几乎为零,而且在德川家光的不抵抗侦测下,大明军队各个养精蓄锐。精锐部队已经恢复了良好的精神面貌,十万大军,气势汹汹!其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