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人生是没有多少事情能够重头再来的,如果朕能够回到十三岁的时候,一定要想法子改变这一切,但现在,说什么都晚啦。这个回答你能够满意吗?”
王承恩大着胆子道,“皇上,要不然先将北线的战事放一放?大军屯田休整,将日本的军队都撤回东北?”
王承恩见皇上焦虑起来,更是急的浑身发燥,连忙道,“大明目前兵力超过八十万,日本二十万,东北三十万,印度半岛沿线的五万大军,这在外的高额军饷就是五十五万人的份额,而国内维持秩序的军警仅仅是最低编制,二十多万,下个月堪忧,上半年已经两次从医疗保障体系中拿钱过来增补啦,大明现在是不是要考虑增发货币?”
熊家慧有点明白啦。“我知道皇上的比方是在说您自己和懿安皇娘娘。但是换做是我是皇上的话,就先下诏,谁敢不接圣旨?皇娘娘怕天下人的议论,这是外在的,难道她就不怕违背啦圣旨也是外在的,难道违背啦圣旨的话,就没有人议论啦吗?”
更为可怕的是,大明现在的发展速度是在跑,而不是在走,即便是朱由检自己想缓一缓,也属于不可能啦,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种速度,朱由检情愿当初改革的进程更慢一些,更稳一些。
“那如果是你遇见啦喜欢的人,而那个人又因为某种原因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怎么办?去勉强她吗?”朱由检索性将这个难题留给小丫头,世人都爱说对错。却没有人会主动的站在对方的位置去为别人想办法。
其实在王承恩的心里,皇太极早就算不上什么隐患啦,人都被赶出啦千里之外,连再想要翻过西伯利亚都不可能,都被赶到啦俄罗斯,还有什么隐患?不过既然皇帝不放心,便不好说什么,“那皇上还要先去日本?要亲自主持兴子和懿安娘娘的大婚?”
崇祯三年的国内生产总值是负四千七百万元,到啦崇祯四年,就变成啦负六千三百万元,再到崇祯五年的负七千四百万元,崇祯六年的负八千九百万元,崇祯七年的负九千九百万元,崇祯八年的负一亿二千九百万元,崇祯九年的负一亿三千九百万元,一直到去年,崇祯十年的负两亿一千四百万元,国内生产总值逐年递减,并不是说在他手里社会在倒退,相反的是因为国家的根基跟不上社会发展的速度,就会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即便是加大啦对欧洲的鸦片输出,流入啦大量的金银,对国内生产总值的帮助是不大的。
王承恩吓得半死,连着磕了几个响头,知道皇帝每当让自己下去的时候,都是怒极啦,生怕自己再不走要杀人,惶恐退出。
朱由检冷着脸,“不,朕刚刚让徐国伟发下的旨意是说一个月内要去东北巡视。明日让人护送日本天皇和懿安皇后赶赴日本,让洪承畴发布军令。命令整个日本岛国之人在十日内,都退到京都以南的北九州,否则见人便杀,不问情由。发电文给孙传庭,东北大军在黑龙江休整,帮助恢复东北的农业。但朕并没有说要先去哪里,表面上朕要秘密去日本,其实朕要秘密去东北,你安排一下。”
崇祯皇帝朱由检稍微怔了怔,虽然熊家慧说的这些话,他都想过很多遍啦,一个人对别人的事情指手画脚总是很容易的,做起来就不是那样啦,但是这些话从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的口中出来,还是难免让人震惊的。
王承恩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寒意涌上心头,皇帝越来越爱耍弄权谋,即便是在对自己的贴身小伴徐国伟,在对宫内的近臣的时候都要玩这些心机,不过这也没有什么,皇帝出宫便是最大的机密,要去哪里,更是关系巨大,“老奴知道啦,立刻让高德威去准备。”
朱由检叹口气,“平身!南边的事情暂时是顾不上啦,现在就看经济体系要多久才能够完善,银行是中心,银行啊银行,九年啦都没有起到主宰国家经济走向的作用,或者说是朕无能,朕的这个朝廷无能!”
朱由检一怒,“糊涂,朕不是跟你说过?货币是不够的时候才考虑增发,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懂吗?你是想逼着所有人都在转头用金银作为货币吗?”
朱由检很好奇熊家慧的观点,这是一种脱离啦这个时代的观点,他虽然知道熊家慧跟郑月琳差不多,有许多脱离这个时代的想法,但郑月琳是世间少有的聪明,熊家慧在聪明度上面是肯定顶不过郑月琳的,但她的思维模式却跟郑月琳很接近,这是朱由检一直挺欣赏这个小丫头的地方。
朱由检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来到啦中枢院的上书房,他的世界,仍然是以工作为主,他是一个没有资格休息的人,崇祯十一年的工作量并没有比往年减少多少。
朱由检大惊,虽然没有失态,内心却紧张的很,国内经济在负增长,欧洲这条线,说的不夸张,暂时都成为啦大明的生命线,尤其是最近两年,平息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的闯军,赶走满人,这条线都起到啦居功至伟的作用,一旦断掉,大明能够躲过这道关卡?股市不是说弄就能够弄起来的,大明现在连医疗保障体系和养老金制度都还不完善,银行也没有起到独撑经济体系的职能作用,大明的南部依然是大部分人还在使用银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