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仪说完,又想起检荀楼可能是泰昌皇帝的私生子。怕会触动他的心思,忙急着道歉,“相公,妾身跟你说笑的啊,你别不开心哦。”
“不是听说大明国事都已经有所好转了吗?皇上的政令现在都可以直接下达到大明的最南方,而且刚刚大破建奴和中原反民,大明都已经比前两年有了长足的进步了啊,相公还这般操心?”张慧仪不解的问道,但是听说检荀楼是为了国事流泪,却也放心了不少,只觉得自己的相公虽然官职低微,却心系天下,跟自己的父亲是同样的品格,心中喜欢的紧,仅仅的搂着自己的相公,用那丰|满动人的酥|胸,紧紧地贴着检荀楼。
张慧仪微微的一笑,“看你紧张的,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大明的一品封疆呢?”
“唉,你怎么了啊?看你想问题的样子,怎么可以这么入神的呢?”张慧仪在检荀楼的下巴上面点了点。
崇祯皇帝朱由检陷入了深思,他的双规政策照旧是每季度不落空,但对于这些思想上面的改造,他觉得有必要在党内进行整风了!
崇祯皇帝朱由检深沉的点点头,张慧仪反应的问题的确很关键,这两点就是极‘左’和极‘右’!两点都可能亡‘党’亡国!
“你说的非常的好,我在想一点事情,不早了,你再睡一会,我走了。”崇祯皇帝朱由检一骨碌的从床上坐起来。
崇祯皇帝朱由检正在想着怎么开始对党内进行整顿一番的大问题!他的本意当然不是要打压地主阶级,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接济,现在仍然属于封建地主阶级的鼎盛时期,自己要想让这个时代过渡到下一个时代,那绝对不是将地主阶级给弄残,那样的话,反而是一种倒退,他是要让地主阶级更富有,将资金都流动到商业资本当中去,这才是往资本主义经济过渡的一个方向。
张慧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的确是这样,大明依然不是太乐观,天下的士子们还是反对皇上新政者居多,而且现在皇党,也在人员越来越多,和皇党的时间建立的越来越长之后。变得不如当初那般的死忠于皇帝的圣旨了呢。”
崇祯皇帝朱由检微微的一笑,“我没有这么小气,即便我不是什么一品封疆,也是愿意听一听你们京官当中对朝廷的看法的。你觉得皇党有什么问题了吗?”
张慧仪听见检荀楼这么说,又大气了起来,泪中带笑的撒娇着,“那你去吧,我不是想拖你的后腿,就是心里委屈,没有忍住就抱怨了出来。”
崇祯皇帝朱由检大汗,这才想起来,很久没有来张慧仪这里,而且这不是在宫里面,自己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要考虑一下小丫头的心情才是,微微的一笑,又将鞋子给脱了,复又回床上,将张慧仪给搂着睡回被窝,“瞎想什么呢?小脑袋成天装的都是什么啊?谁跟你说我外面有人的?我刚才是有事情想去做啊。”
只是现在大明的主力官员,都是自己从考选令当中弄上来的贫家子弟居多,现在地主得罪了,是不是要将最底层阶级也得罪一遍?这个度怎么把握?难道真的要弄得没有人敢再做大明的官员了吗?
崇祯皇帝朱由检心中一惊。将头靠在床档子上。将张慧仪拥入自己的怀中,让她躺在在自己的肩膀上面,“怎么说?我想听你说说你的看法。”
郑月琳聪明,也每天参与在京城官场,这点是跟张慧仪同样的,但皇帝担心郑月琳并不是每件事情都会跟自己说,因为郑月琳清楚自己的身份,而锦衣卫密探是会定期将京师内外以及整个大明的各种消息都反馈回来。但下面的人,也就是抓贪腐,抓谋逆,抓一些对国家和社会构成危险的事情,并不会去分析人心,所以崇祯皇帝朱由检很想听一听官宦之家出身,虽然不如郑月琳聪敏,却也很有政治头脑的张慧仪的分析。
张慧仪微微的叹口气,你来了就那啥,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哭了一下,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说走就走,两个人在一起连两个时辰都没有待上呢,“去哪里啊?半年才来一次,来了这么快就要走吗?我是你的结发妻子,怎么弄得好像我是你在外面养着的偏房似得啊?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你跟我说,我保证不跟你生气,你可以领回家来啊,我只要时常能见到你就行了,绝不烦你的。”
崇祯皇帝朱由检一边穿着衣服,张慧仪一边坐在床沿,独自委屈。
这些思潮性质的东西,的确是不好用律法来加以衡量的,人们都只是将那些意思给表达出来,而且当官的人说话都很有水平,表达出了意思,却也绝不会犯了什么禁忌,这就非常麻烦了,总不能出台一项法律,让所有人都不说话吧?
即便是皇权强大了,皇家的垄断资本主义形成了,也离不开整个社会的进步的!他不可能离开社会而单独存在!垄断资本主义,是资本主义的垄断阶段,也是资本主义发展的最高阶级和最后阶段。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社会化程度的提高,资本关系的社会化随之发展,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发生新的变化,垄断组织的统治成为经济生活的基础,资本主义就从自由竞争阶段进入垄断阶段。
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