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后明显不太开心,“臣妾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商议一阵军国大事,崇祯皇帝朱由检让几人都去了,独留下王承恩。
不是崇祯皇帝朱由检想要自己出去,而是事关重大,军队又过不去,只能靠着他这大明皇帝的身份给被打的找不着北的林丹汗部落提振提振士气了,要让他们知道,大明没有放弃他们,他们自己也不能放弃。
陈奇瑜听见皇帝这么说,只得作罢,却深深的忧虑着,皇上动不动就自己出去啊?
周皇后摇摇头,“臣妾是这么小气的人吗?皇上以为臣妾见了皇上就是要打小报告的啊?臣妾是看见皇上瘦了,心中难受。”
崇祯皇帝朱由检微微的苦笑一下,“你去,达不到朕亲自去的效果,有武装直升飞机,不会有事的,以后这样的劝阻,大可不必,朕不喜欢在下过圣旨之后,再解释。”
崇祯皇帝朱由检点点头,将周可儿搂在怀中,他不喜欢为了女人去费心思,他只喜欢体会自己最直接的心意,“还是朕的皇后最心疼朕。”
在去泰松格格和苏茉儿那里之前,崇祯皇帝朱由检先去看了看周皇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周皇后了。
周可儿微微的一笑,心中却着实不是很开心,不单单是田贵妃越来越跋扈,还有皇帝去找过张嫣的事情,她也早就知晓了,虽然气度不小,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周皇后被这两方面的压力压的,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田贵妃跟她的矛盾由来已久,而懿安皇后张嫣如果跟皇帝真的有什么了的话,不但放到宫外会成为百姓诟病皇帝的地方,而张嫣如果真的跟皇帝有什么了的话,周可儿自问以皇帝对张嫣的宠爱程度,自己也绝不能够压住张嫣,一个田贵妃已经够头疼的了,又多出来一个张嫣,怎么不叫人烦恼?
“我大军兵力不足,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用什么法子,能够最大限度的减轻建奴的获利?”崇祯皇帝朱由检问陈奇瑜。
崇祯皇帝朱由检看出来周可儿的不开心,苦笑了一下,将自己的周可儿拉到了身边,来到了内宫中坐下,“怎么了?朕不是都已经将宫中的权力都还给你了吗。还在气朕将宫中权力让田妃代管的事情啊?至于皇庄和皇有企业的事务,她毕竟对经商熟悉一些,让她去帮着查看,朕也省心不少,你想拿过来吗?”
自己的面子重要,还是是非重要?输了就是输了,没有说当皇帝的人就不能输,他要让世人都看到一个输得起。屡败屡战的皇帝。
王承恩一惊,如果单单是泰松,这还好一些,虽然大明跟蒙古人的关系也不好,算是世仇,大明建立的时候,更是敌对的厉害,大明本身就是推翻蒙古建立的啊,这已经够麻烦的了,您这会儿再弄个满妃出来,不是更麻烦,这不要说是天下人,即便是朝中的这些皇党都一定不会答应的,在大明,谁通建奴就是叛国啊,您即便是皇帝也担不起这么大的帽子吧?
陈奇瑜皱着眉头,苦思着,作为一个高级参谋,他还是很适合的,陈奇瑜并不贪财,作战经验也堪称丰富,对大明还算是忠心,这也是崇祯皇帝朱由检为什么要让陈奇瑜改变原本的历史,让他留在身边的原因,要不然老小子要被剥皮。
“林丹汗和林丹汗福晋苏泰与其子额尔克孔果尔额哲率领察哈尔和鄂尔多斯部众自大草滩返回鄂尔多斯。喀尔喀却图台吉率部进入青海。”陈奇瑜在地图上标示着方位。
王承恩一怔,知道劝也没有什么用处,直接说出了利弊,“皇上这么做,是会让异族增加对大明的归属感,但同样会激起天下士子们的不满啊,老百姓也会说这样会扰乱了皇室血脉。”
“朕想立泰松为妃子。”崇祯皇帝朱由检直言对王承恩道。
陈奇瑜则慌忙跪下,“皇上,关外是非之地,又没有大军随扈,太过凶险了,皇上如果放心陈奇瑜的话,臣愿意代皇上前往,具体怎么做,臣都清楚。”
“你说的正是,苏茉儿的事情,先放一放,朕亲自去一趟她们的寝宫,你将册立松妃的事情,今天就落实了,朕明日要带着泰松去鄂尔多斯。”崇祯皇帝朱由检站起身来。
崇祯皇帝朱由检嗯了一声,他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只想着这是朕的家事,而且泰松格格和苏茉儿在一个宫中,单独册立了一个,怕另外一个伤心。
崇祯皇帝朱由检点点头,“你说的这些,朕都想过了,但是可以规定让汉族贵妃或者皇后的儿子当皇帝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定的那么死,这样是可以的。你去将泰松招来,给她册立的封号前面,加上一个蒙妃便是了。就叫松妃吧。苏茉儿是满妃,叫茉妃。今日就都册立了吧。”
“明日,你跟朕一起去鄂尔多斯。朕要亲自去看一看,不能让林丹汗这一支就这样消失了。”崇祯皇帝朱由检果断道。
在车厢峡和在灵丘,连续的两场平手,让崇祯皇帝朱由检非常的不满意,只是一直都在隐忍,这样的平手是完全被动的平手,就是说,平不平手,那决定权掌握在对方的手上,尤其是灵丘之战,也是以人家建奴的主动撤退为终结点,其实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