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李庆怀走进村子,走在熟悉的乡间小路上,吴北良仿佛梦回当年。
他嘴角勾出一抹上扬的弧度,回忆道:“当年我跟虎子,小勺,馒头三天两头在这条路上围堵村里的狗,追到就烤着吃了,他仨都不怎么吃,基本都被我吃了。
十八年不见,也不知道他仨变成什么样子了。”
还是原来的样子呗,都是王二爷捏的泥人,能有什么变化,他们都是泥人,确实吃不了多少狗肉,还好,狗是真的,否则,你吃了不得拉肚子啊…李庆怀露出憨厚的笑容:“他们都长大娶媳妇儿了,虎子生了一对双胞胎,小勺生了三个女儿,一个比一个漂亮,馒头只有一个儿子,叫小馒头,跟馒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靓仔你呢,娶媳妇了吗?孩子呢?”
“狗剩叔,我们修行之人不叫娶媳妇,叫结为道侣,我有两个道侣,每一个都是国色天香,漂亮的一塌糊涂。
至于孩子,我还没有生,因为,我觉得自己还是孩子呢。
这是馒头家,咋一点儿都没变呢,馒头在家吗?
怎么看不到其它村民?”
李庆怀摇头:“虎子馒头他们都不在平阳村,绝大多数村民也都不在这,他们都在世外桃源呢。
村里只有我,王二爷,张三爷,云寡妇,冯瘸子……”
不等他说完,专业克夫四十年的寡妇云清扭着纤细的腰肢从赵老汉家里出来,看到吴北良,她怔然一下,随即抛了个媚眼:“哟,这位小哥生得好俊俏啊,娶媳妇没?喜欢寡妇不?”
吴北良脑门垂下三条黑线。
云清寡妇看起来三十几岁的模样,皮肤水嫩的跟豆腐似的,水蛇腰又细又软,胸脯饱满,就像两口大海碗。
她嫁的男人全都活不过三年,但每次守寡,都有男人愿意娶她。
一开始,她不觉得自己克夫,但连续四个男人娶她噶掉后,她信了。
后来还是有男人愿意娶她,云清没答应。
她可不想让村民戳脊梁骨。
那些要娶她的男人都是馋她身子。
当年,狗无良还小,他没事儿就喜欢往云清家里钻,一来是因为云清大方,厨艺又好,总给吴北良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