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麻烦上身。
她开口劝慰幺妹,“如今京城乱得很,你……你怎的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人?我早劝过你,你我身为女子,莫要逞强,遇事多听话些,顺从些。圣人是急性子,等这几日气头过去,我带着你亲去紫宸殿求见,当面叫几声皇兄,好歹叫圣人饶了你这回。”
姜鸾垂下眸光,拿起枇杷,尖尖的犬齿一点点地啃着。
“怎的不说话?”姜双鹭是知道她几分脾性的,担忧之色更重,“你从小便有几分执拗性子,别人劝你往西,你偏要往东。这次听阿姊的,主动示弱些,莫要逞强。”
姜鸾把果核扔进银盂里,在水盆里洗干净了手,吩咐白露拿铜镜来。
铜镜里清晰映出天家姐妹的娇美容颜。
姜双鹭生得明媚皓齿,气度温柔娴静,仿佛御花园中一朵新绽放的珍品牡丹。
姜鸾依靠在懿和公主纤弱的肩头,示意她二姊看铜镜里的景象。
“二姊,你长得国色牡丹一般,又是天家公主的贵重身份。再对人一副温和柔顺的好性子,简直就是绝世奇珍。”
在姜双鹭羞赧泛红的神色里,姜鸾抬手抚摸着铜镜映出的人影,继续往下道,
“二姊这般天下罕见的奇珍,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却也是奇货可居,引群狼共逐之。”
懿和公主一怔,抬起眸子。
姐妹俩的视线在铜镜里彼此交汇。
姜鸾直视着镜子里惊愕的娇花面容,目光并不退让,“至于攀折了二姊这件奇珍之后,以二姊的柔顺性子,轻易地便能握在股掌之中。二姊若那时还一味的忍让顺从……”
姜鸾的眼眶泛起一层晶莹薄雾,说不下去了。她攀着二姊纤弱的肩头,以一个全然依靠信赖的姿势,倚在姜双鹭柔软的胸膛。
她叹息着,“我担心极了二姊。”
姜双鹭听得半懂不懂,却也知道幺妹在劝诫自己,敲了她额头一记,笑骂,“你这丫头,从哪里学来的奇谈怪论,总会说些偏激言辞吓唬我。什么群狼,攀折的。我好好的在宫里,谁敢动坏心思,直接拉出去打死。”
柔白的手掌摸了摸姜鸾的额头,“倒是不发热,大正午的却出了一头的冷汗,显然还是身子虚的缘故。别勉强撑着了,快躺下。”
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