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随着温热的手抚摸过小腹,叶繁笑出了声,“痒…”
宋琰轻笑,“桃子怕痒…我知道的…”
他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悠扬,又温柔又蛊,轻含着叶繁的耳唇,引得她从脖颈到后腰像过电般。
“桃子,让你占上风……”
清晨在木屋中醒来,拉开窗帘,便看到皑皑白雪,窗外的世界被落雪柔软的妆点。
叶繁想起昨天的旖旎,老脸一红,占上风什么的真是难啊!
宋琰从背后搂住她,他只穿着一条睡裤,光着肌肉紧实的上半身,把叶繁整个人环在身前,两人一起看窗外的景色。
“阿琰,我们要去坐缆车吗?”
“你怕高,别去了。”
“我想去…我想跟你一起去,克服困难迎难而上!”
宋琰轻吻她的发顶,“好,害怕我就蒙住你的眼睛。”
乘坐缆车穿梭在西岭的琼枝玉树之间,叶繁感受着大自然的美。
山顶是一面云海翻滚,一面山光如淀。
一面是生地,一面是死地,崖壁分成阴阳界,美轮美奂,云雾缭绕。
叶繁沐浴着暖阳的光,拥抱整个世界。
“阿琰,这里真美,在山顶隔着云海看不清下面,一点也不可怕。”
“嗯,在山顶,迎着太阳,雪景也没有你美。”
低沉的嗓音响起,叶繁猛的回过头看宋琰,老半天缓过神来道:“阿琰,你这话可真肉麻…”
宋琰在山顶拥吻叶繁,他也拥抱了自己的全世界。
西岭木屋太有感觉了,叶繁和宋琰在这里住了两天,期间认识了老板和老板娘。
是一对姐弟恋四十多岁的夫妻,和宋琰叶繁围坐在小圆桌旁喝酒长谈。
老板很热情好客,给两人讲他们的爱情故事。
“我其实是富二代,年轻时候极尽荒唐,谈恋爱谈了一副麻将那么多,后来被我老婆迷住了,让我浪子回头了,可我老子不愿意,非要让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
叶繁捧着酒杯问道:“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
老板:“然后?私奔了,私奔了好几年,被我老子又抓回去,又私奔又被抓,来来回回好多次,最后家里破产了,只有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