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扰了。”
中年人看着这些在这里齐聚一堂的农场主们,他的身上尽是讽刺的笑容。
对家乡菜早就思念已久梁华明便向赵国梁揖手道。
在很多人看来,这正是奥朗则布敢于不顾他们的利益,直接要求他们释放奴婢的原因——因为大明不会过问发生在这里的任何事情。
话音刚落,立即有人驳斥道。
此刻眼见为自己一手相出来的千里马走了过来,一脸得意地赵国梁当即快步上前揖手招呼道。
开国国君吴三桂是汉奸出身,在过去的多年间,尽管吴周多次试图与大明建立关系,但是却没有丝毫进展,尽管多年来有大量的明人来到这里,也在这里享受着“超国民的待遇”,可是大明对吴周,仍然没有什么态度上的变化。
不过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原本还是人心惶惶的人们心魂大定。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倒也简单。”
中年人嘿嘿一笑。然后看着这些人大声说道。
“是啊,归根到底,不还是因为在南边没占着便宜嘛,见咱们吴周国小兵少,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过来!”
“不过梁队长,现在咱们好日子恐怕是要到头了,那奥朗则布兴兵攻打吴周,说是因为咱们使用奴隶,说那些奴隶是他们的兄弟,天可怜见,那些奴隶都是咱们从南边买过来的,他们怎么就不去打南边,偏生要打这里?”
“走,咱们一起到门口迎迎梁队长!”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都是明人,既然你们都是大明的人,那么为什么不上书朝廷向朝廷请求保护呢?”
“梁队长一路辛苦了。酒菜都已经置备好,就等着你和各位弟兄入席呢。会馆这次特意请来个淮扬厨子,梁家出于京畿道,吃的也就是淮扬菜,你尝尝这菜地不地道。”
“梁队长,这位公子是何人啊?”
“就是,要是没有队长,又岂有现在宁德的安定,不说其它,就是那些河匪,都够我们头痛的了……”
“梁老弟还请直言。”
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年人站起身来看着大家说道。
多年来的接触使得他们相信梁华明绝对不会口出虚言。既然他现在说有办法,那么肯定就有他的主意。
“这位公子是我在王城的时候结识的一个朋友。还是到了里头向大家一起介绍吧。”
“华明不过一介武夫,受大家如此盛情,实在是愧不敢当。惟有日后加倍努力,才能报答诸位对华明的一番厚爱。”
主持民防队后,梁华明首先对那一群三教九流进行的严格的训练,将不合格的人踢出队伍,然后又从各家招募教化土人,以明人为官佐,以土人为兵兵,将民防队训练成了一支颇具战斗的队伍,很快就在多次与清剿战斗中显露出了战斗力,并迅速将周边地区的匪盗清除干净。
众人听闻是梁队大驾光临,立刻就来了精神。赵国梁更是赶忙整了整衣裳,向众人招呼道。
“其实吧,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现在奥朗则布知道,什么吴周不过就是从国内逃出来的一群溃兵,大明是不会问他们的死活的。至于咱们,咱们虽说是明人,可是身在吴周,朝廷自然兴地保护咱们,现在他们一张嘴就让我们释放所有的奴婢,连个像样的赔偿也都没给我们。他们敢如此无理,还不是吃定了朝廷会因为对吴周的不满,不会给予我们任何保护吗!”
河匪的盛行,曾经让宁德府的农场主们头痛不已,毕竟,每一次袭击他们都会损失惨重——许多奴隶被抢走,房屋被焚烧。也就是过去几年里,盛行的河匪在梁华明的清剿下,被扫荡一空。让这里的人们重新恢复了安静祥和的生活。
而事实也证明赵国梁并没有看错人。尽管梁华礼非常年青,但是他确实毕业于军事学校,在校期间也曾多次参与镇压土人匪徒的战事,就专业水平上来说,远远超过民防队的那些人。
只是在将梁华明等人引入商馆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悄声问道。
几年前逃亡到吴周的梁华明落户于宁德府,一次偶然的机会,让赵国梁知道他曾读过兵校,于是在他邀请下,梁华礼在几次推辞不成后,还是接下了这份的差使。
所谓的“梁队长”,其实是民防队队长。吴周,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安定,让土人放弃自己的风俗习惯,难免会遭到抵抗,不少土人躲进山林化身为匪,尽管官军多次清剿,但仍然很难根除匪患。明人的农场往往又是土匪首选的进攻目标,在官军不能时时保护农场的情况下,民防队也应运而生了。
听赵会长这么说,见此情形,梁华明当即向在场的众人抱拳说道。
就在这时候,梁华明的目光一扫,说罢便将身后的那位男子介绍给众人道:
也正因如此,他们才会有这样的担心,过去赢,不代表现在会胜。
手持马鞭的梁华明客气地向众人打了个招呼,虽然年青,但是看着却极为客气。谁能想到当年的逃亡者,现在居然成了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