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即便是那些平日里从不知恐惧为何的土人,面对突然袭击,也陷入惶恐之中。
话声变得冰冷,然后徐允贤感叹道。
在这个骑警队里,大家并没有因为身份的关系而轻视那一个人。毕竟,他们的父兄都是移民,都是在这里耕种持家,自然也不会有那种势利眼。
“其实,当初,既便是我不支持他,第一代移民,也会倾向于这种观点,你们在东北的时候,为什么会毫不曾心慈手软过?”
“后者?”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对,就是后者。我们对待杀人的罪犯。就要派杀手去杀了他们。这是唯一的。一,能够让我们在这片土地上立足的办法。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选择。”
“巡检长,这次咱们的任务是什么?”
除了他之外,米富也被远为中队长,他是个精明沉着的大个儿,尽管看似五大三粗的,但是在女人的面前也表现得彬彬有礼,而且脸上永远带着憨厚的笑容。当然,他被选为队长,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和善的人,而是因为他是整个新城里最好的射手,拥有一杆真正的“神铳”,他能够在二十丈外击中一只松鼠的眼睛,而且也熟悉野外生活,会在雨地里生火,会捕捉野兽,会寻找水源,他是新城少有的几个皮毛猎人——他曾的深入到几百里外的森林中寻找猎物,猎取皮毛。大家都很尊重有本事的人,而且他的技能也是所有人都需要,所以让他当了中队长。
临出发之前,徐尔远特意命人准备了足够一个月食用的食物,这一次出击,不仅仅只是一个度瓦米许。
因为骑警队的队员身份各异,其中不少人只是普通人家出人,所以很少有人有多余的马匹。他们的家中往往只有一两匹马,那些马是用来耕作的,而且家人也需要骑,自然也没有富余的,可是骑警总需要马匹,但是凭借着那么一点钱,肯定是不够自备马匹的。在这种局面下,在徐允贤的号召下,整个新城殖民地的每个商人、农场主,都捐钱把骑警队完全装备起来,马匹自然是第一个需要解决的。这件事很快就得到了响应,不过只是几天的时间,他们就为骑警队捐出了超过两百匹马和一百五十支六响转轮铳以及上百支线膛铳。
说出这句的时候,他又看了眼河边的尸体,那些一尸不挂的土人,甚至都没有来得急反抗,就变成了尸体。
骑警队每天都会在营地附近进行操练,他们直接在田野上搞起了的骑兵进攻,马匹的奔腾搅起满天灰尘土,他们扯着嘶的嗓子叫喊着,挥舞着刚刚由铁匠打制好的军刀,在更多的时候,他们则是用六响铳瞄准着靶子射击。在那里比赛打靶。谁也用不着那一个人去教他打枪。因为大多数新城人生来就是玩枪的,作为第二代移民的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会提着火铳打猎,改善家人的伙食,获得珍贵的皮毛,这一切早就把他们全都练成了好射手。本来也是好猎手。这些猎手只需要稍加训练,会成为最好的军人。
在土人的屠杀下,人们会放弃曾经的仁慈,会放弃所有虚情假意。我们将会在敌人的屠刀下学会残忍。
尤其是作为后来者的他们,一味的仁慈,只会让土人觉得他们软弱可欺。
这些人现在是死人了。我们再也不会去发表任何态度,将来这里的一切都属于外来者,都属于他们,他们会成为这片土地上的主人。
“还是老祖宗说的对啊……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若是不先杀服对方,把不服我们的杀掉,不把他们逆骨打断了,他们又岂会心甘情愿的受我教化,所以,该用铁腕,就绝不能手软。其实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还停留在野蛮阶段,他们根本就不会知道感恩,他们只会教你的视为软弱可欺。”
几个小时后,在黎明时分,铳声停息了,撕杀了几个小时的骑警们,也显得有些疲惫,而他们面前的村落已经不复存在了,地上到处都是死尸,他们甚至都没有看上一眼,一些骑警反倒是轻松的笑了起来。
指着黑夜中的点点篝火,徐尔远沉声说道。
两天的深夜,正像计划中的一样,骑警队抵达了度瓦米许部落的一个村落,面对着黑夜中的篝火,徐尔远只是坐在马上,然后双眼眯成了细缝,然后对李义说道。
是时候改变这一切了。时机已经成熟了。
“因为,他们都被土人的残暴给惊呆了……”
李义的报告,让徐尔远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