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同孟加拉人可以自由地交流,而是希望培育一小批精通汉语的精英,协助周国朝廷管理孟加拉的两千万不懂汉语的普通百姓,具体的做法就是把大量的金钱财用在汉语的普及和推广上,并优先录用会汉语的人到政府机构工作,同时禁止佛经之外的梵文著作。那些能说“汉语”的孟加拉人虽然血液和肤色是与汉人不同,但品味、言论观点,道德意识和举止言谈,在持续的教育下,最终无不打上华夏的烙印。
作出这一选择原因,是印度教在天竺根深蒂固的影响力,而与此同时,在朝中大臣的建议下,开始推动了佛教的传教,确定传播佛教,对抗天方教以及印度教的基本策略。
“现在我吴周佛法能有今日之盛,多亏了大王当年的弘扬佛法决心,若不然,又岂会有教徒百万的盛景,再几十年时间,想来我吴周必定人人皆信佛法……”
慈眉善目的主持应了一声,然后问道。
妙澄法师点头赞同道,即便是吴三桂在国内的名声极臭,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在吴三桂的推动下,与天竺几近消失的佛教,再一次兴盛起来。就像在这路上传法时,他就曾在一处天方寺的废墟中讲法,那天方寺院是被当地的佛教徒摧毁的,因为他们需要地点和砖石修建佛教寺。
面对来自大陆的求援,海峡殖民地的两任总督都没有拒绝,并趁机闯入了大陆,成为大陆游戏的另一个参与者。这个参与者并没有引起奥朗则布的警惕,在他看来,这个参与者不过只是像荷兰、葡萄牙以及英格兰人一样,只是为了获得商业利益的一群人罢了,在刚完成了对海德拉巴征服的奥朗则布来说,真正的威胁是另一群与他们说着相同语言的人——五年前,他们从奥朗则布的身上挖下了一块肉,夺走了孟加拉。
因为在南洋各地曾见过与大明迥然不同的佛教建筑,所以妙澄法师才会对此感觉有些好奇。
十七年前,当那群穿着盔甲、手拿兵器的军人翻山越岭来到天竺时,谁也不曾想到,这群丧家之犬会给这片土地带来什么样的改变。可是十七年后的现在,曾经对于他们一无所知的当地土人,终于认识到——他们是一群比莫卧尔皇帝麾下最骁勇的部队更为善战的军队。
临海城,每一个来到这里的汉人,都会感觉极为亲近——城市中随处可见明式的建筑,街上也可以看到大明的方块字。只有那街上的路人,黝黑的皮肤与汉人迥然不同的相貌,在提醒着人们,这里并不是大明。
一座座佛寺院和其中的讼经声,在城市中回响着,这个地方正在发生变化,尽管吴周并不像大明封建的南洋诸国那样,从封建之日就有教化土民的义务,但是它却在亦步亦趋的学习着南洋诸国教化着本地的土民。
八年前,来自吴周的摩诃斯法师开始在大明讲法,也正是在他的鼓动下,数以百计僧侣来到了吴周,来到孟加拉这片几乎早就见不到佛教踪迹的地方。
作为吴周国都的绥德,曾是孟加拉的首府,这座城市是70多年前由莫卧儿帝国孟加拉总督苏贝达·伊斯兰汗所建,城市中建筑大都是波斯风格的建筑,五年前孟加拉被吴三桂占领后,随即对这座城市进行了改造。城内的许多波斯式的宫殿在战争中被摧毁,被夷为平地,原始上建成了汉式的宫殿。
而这也是与吴周与莫卧尔帝国矛盾激化的原因,毕竟奥朗则布是个虔诚的教徒,吴周这么干,简直就是触犯了其逆鳞,可却赢得了莫卧尔帝国境内印度教徒的欢心。
无论是曾经消失于此的佛教,还是作为外来语言的汉语,都在某种程度上改变着绥德。或许这里的人们曾经抗拒着这一切,但是现实生活却迫使他们不得不选择接受。
想到海峡殖民地在天竺南部创办的上百家汉语学校,谢四新又一次暗自佩服起那位陛下来,而在佩服之余,他又向着窗外看去,看着那些肤色黝黑的土人,默默的思索着。
为推动佛教的传播,早在五年,吴周开始效仿奥朗则布传教的方式,加重天方教商人的关税,两年前谕令摧毁首都等大城市的天方寺庙和学校,征收天方教徒人头税。
“明德法师,这里是阿底峡尊者的故乡,风土人情与我大明截然不同,为何这寺院都是明式的寺院?”
尽管在奥朗则布十几年持续不断的征服下,莫卧尔帝国的版图西起波斯,东至孟加拉,北达克什米尔,南至科佛里河。南亚次大陆及阿富汗几乎全部统一在莫卧儿帝国政权之下。
尽管官方不曾与吴周有过任何联系,甚至也不支持这些联系,但是作为和尚的妙澄法师却仍然带着十几名徒弟来到了这里。
马车在绥德的街道上奔驰着的时候,谢四新看着窗外的那些相貌与自己迥然不同的本地土人,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除此之外,家里还有什么指示吗?”
尽管数百年前,这里的佛教相当兴盛,单是首都一地,已有二百位比丘及三十座精舍。可是过去四百年间,可说是孟加拉佛教的“黑暗时代”,佛寺被摧毁、教徒被屠杀,曾经信仰佛教的人们纷纷改信天方教,而在吴周夺取孟加拉后,在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