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着这个胜利。
“这次,咱们要把这篇文章发至全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陛下是何等的‘崇文抑武’,让天下人看看,如何以马背治天下……”
肃州克复……
这种风潮反应在报纸上,在报纸上一篇篇推崇军人、将领的文章之中,身为皇帝的朱明忠,同样注意到这种异样的思潮。对于这种思潮的出现,他自然非常高兴,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来说,自然很清楚,这种推崇军人的氛围对于重建汉人人的尚武之风是何等的重要。
“朱慈炯……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嗯……再抄写一份,给《公议报》也寄一份。从皇宫邮局寄出去。”
撕开信封后,王松立即为信中的内容所吸引,内容是推崇军人的文字,文章不长。
思索片刻,朱明忠挥笔在文章的属名写下了三个字。随后他又对宁云婷吩咐道。
然后,王松重新回到二楼,在二楼拐角处那张简易的桌前整齐着信件,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把信分开。
民意!
“朱慈炯,陈先生,你听过这个名字吗?这个人寄来一篇文章……”
“李传明、张度之……”
“小松,你在念叨着什么,什么朱慈炯……”
“应该寄特快专递的……”
肃州!
皇帝是圣明的!所以才能中兴大明,把鞑子赶出中国。
肃州克复!
王树仁的这句话,让众人无不是一愣,他们立即想到了那句在大明广为流传的话语“大明天下,唯我独尊!”。
不过,这名字确实很耳熟。
“咦?这是……”
“我等士人数十年寒窗却比不上那蛮夫,陛下如此推崇武夫,难道就不怕天下人心寒吗?”
“可不是,不过只是一群蛮夫而已,可值得这般推崇,居然比之长江,比之泰岳……”
兰州克复!
相比于吴伟业的表现出来的抵触,钱荪爱所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是不满,是对陛下重武轻文的不满。当然,现在所有的不满,都是因为这篇文章中对军人推崇到了极致。
和任何一家报社一样,在报社的门口就设有信盒,甚至设有专人负责负责信件——在《明报》的报社当学徒工的王松除了给记者们打下车之外,他的一个职责就是负责信件的整理,甚至他都不会等门房拉响铜铃提醒着,他会从的窗户前看本区邮递员来没来。若老远看见邮递员的绿制服——因为在街上穿绿色衣服的人并不多,所以,绿色很远就能看见——他就会急急忙忙冲下楼,飞一般跑到门口,在邮递员送信的时候,第一时间接过信,然后再拿到楼上把信分好,再送给报社里的记者、编辑,每天都是如此。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古往今来只有以马上夺天下的,又岂曾有过以马上制天下的,陛下将丘八士卒比之江河泰岳、孤松寒月,如此,又岂能让天下人信服!”
对于争议,朱明忠并不害怕,甚至在他看来,只有有争议,才会让这场风暴刮的更加的猛烈,让人们心头的那份尚武之心变得更加灼|热,也只有如此,才能可能从根本上扭转国人重文轻武的心思!
“朕应该写篇文章!”
“过去不曾顾忌,现在正好!”
接下来陈玉仁甚至都不敢再说那个名字,他又急声问道。
那是大明最西北的城市,肃州的克复也意味着满清鞑子被彻底的赶出了大明!
吴伟业看着那皇帝的御笔,声音显得有些激动,尽管他永远都不能再去追究父亲的死因,但是并不妨碍他对皇帝本人的敌意。这种敌意尽管现在已经淡去许多,可是下意识的抵触,让他对皇帝的许多行为都看不顺眼。
不过只是一会的功夫,陛下的御笔亲书的文章寄到报社的消息,就在《明报》报社内在那里为此惊诧不已的时候,在《公议报》的报社内,人们同样也惊诧于这邮差送来的信。
王树仁冷冷一笑,然后说道。
想到文章刊载后的轰动,朱明忠不禁有些期待,同时又后悔了,因为他忘记叮嘱宁云婷,让她寄特快专递了,而只是寄了一份五文钱的平邮。即便是本地邮件,邮局寄出去,恐怕也要两天的时间。
嘴里这么嘀咕着,王松直接把信撕开了,他需要看一下内容,然后才能决定这封信递给谁,这正是他的职责。
“信在那里?”
这总让以文人自据的钱荪爱无法接受,当然无法接受的并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甚至于相比于无法接受,他们更是为陛下的“厚此薄彼”恼火不已,毕竟,这些年曾经的士林在陛下的打压下已经变得肢离破碎。不知多少士林英杰被迫远走南洋,不知多少士林英贤隐于乡间,所谓的士林已经成了过去,现在那些书院士子已经隐隐取代了旧时士林,无不是以“学士”自据,自以为得意。
甚至就连这些年办社学等等,恐怕也是为了操持民意——百姓识字就可以读报,读报就可以知道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