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此凭证,运河上的明军皆不会加以阻拦,也不会加以搜查,至于这扬州……”
所有的一切,都像两人商量的那样,到郑侠如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甚至高朝令还当着他的面吩咐师爷准备好劳军的银子——这些银子,当然这些银子并不是他押运过去。
就在高潮令抱怨着的时候,他的师爷挨过来问道。
“士介,你我之间何需如此客气?”
心底这念叨着,高朝令又自语道。
随后高朝令便一直焦急的等着,直到下人说客人到了书房时,他才故作姿态的缓步走到书房,可在他进门后,见到郑侠如的时候,言语间的急切,仍然将他的心境尽显无疑。
“高兄可安排好一切?”
“老爷,郑侠如求见!”
“当初真应该早点儿把这扬州丢了,早点离开扬州,又何至于到现在这种地步。”
“士介,你是何时回来的?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清来降清,明来降明,这才是保住性命的根本。他们绝不会像当年的扬州盐商一样,把自己的身价姓名全部押上,他们是晋商,当年可以和满清合作,现在同样也可以和明军合作,只要能够保住眼下的荣华富贵。
“唉,这下……罢了,罢了……”
对于这三年已经积蓄了足足上百万两身家的他来说,自然不愿意把性命白白丢在这地方。千里做官只为财,之所以当这个盐运使,为的可不是要把脑袋丢在这里,为什么大清国尽忠。要是如此的话,当年她恐怕早就为大明朝尽了忠!既然当年没有为大明尽忠,现在又怎么可能会为大清国尽忠。
“请,请他去书房!”
高朝令大呼小叫的吩咐道,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又吩咐道。
“高兄,是小弟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