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肯定，瓦坎达屁股不干净。
“史矛革？”
抬头凝视着前方，一团团迷雾，逐渐将这里笼罩。
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感觉自己就好像并不高明的小丑。
但他知道，那不过是纳吉尼的一张面具。
低头抽着烟，托尼点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嘲讽：“也好，毕竟这两年什么东西都烂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即便没有巨龙自带的威严，巨大的体型差异，仍然会给人一种无比渺小的感觉。
看着眼前的纳吉尼，他反问了一句：“那你是谁？”
看着眼前的这条恶龙，威尔逊眼里闪烁着思索，他似乎在回忆什么，最终不确定的询问道：“所以这是你的新面具？就好像当年……”
“凡妮莎的爱心蛋糕店？虽然蛋糕很垃圾，但饼干意外的不错。”
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太过纠结，托尼抽了口雪茄，也不知道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托尼抽烟可比眼前熟练多了。
纳吉尼就在这片废弃的停车场，但能不能看到他？
愣了一下，看着再次蜷缩在一起的巨蛇。
摇摇头，巨蛇蜷缩着身体，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累了。”
黑色的蛇怪和红色的巨龙，就好像水与墨，逐渐融合在一起。
从捏碎的蛋糕碎屑这，挑出一片粘着少许奶油，勉强还算完整的饼干，片刻的咀嚼后，理查德眼里闪过一抹思索：
无独有偶，在托尼遇到纳吉尼的同时，背着晕晕乎乎的理查德，威尔逊也看到了纳吉尼，但不同的是，他眼前是比蛇怪更加庞大的巨龙。
庞大的身躯趴在那里，仿佛一片山脉，修长的尾巴，跨过这片金色沙滩，将那片蔚蓝的大海搅动的昏天暗地。
托尼深吸了一口气，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根烟：“前两天我遇到队长，他说瓦坎达没了。”
但不同的是，肺炎期间的城市只是睡了，而眼前的这片废弃的停车场？
炙热的气流，从粗大的鼻孔喷出，数千度的高温气流扫过，废弃的汽车瞬间溶解，粘稠的铁浆，滴落在地上，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与此同时，在废弃停车场的另一边，虽然一开始被这么大的一条巨蛇盯着，托尼吓了一跳，但经过片刻的思考后？
科尔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相当不雅的和很多人躺在一起，旁边有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衣的变态，正在给他们拍照。
这种感觉，一开始并不强烈，但随着大家逐渐深入，作为活生生的生命，每个人的内心，本能的抗拒这种死亡的感觉。
冷漠的蛇瞳打量着对方，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不知道。”
托尼莫名的想到前两天，自己从弗瑞那里得到的消息。
因为原本就在他身后的威尔逊和理查德，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了纳吉尼一眼，托尼并没有惊讶。
只是下一刻，看着自己手里捏烂的蛋糕，理查德不由的愣住了：“嗯？”
真的要看运气，因为在维度空间的折叠下，整个停车场就好像一片巨大的迷宫，最可怕的是，这个迷宫会随着纳吉尼的心情不断发生变化。
他渐渐意识到，韦德那句看运气的意思是什么了。
他想了想，眼里闪过一抹询问：“弗瑞想让队长滚蛋，问你来不来。”
蜷缩的身体，就这样平静，甚至是淡漠的看着自己。
“贾维斯，检查到周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但没关系，自己说过，他等回来。
越接近纳吉尼，他的心跳就越快，然后便是血压上升，即便咬牙硬撑，最终仍然眼前发黑，一头晕了过去。
只是看着纳吉尼那平静，甚至是死寂的眼神？
弗瑞在这个时候肯定要来找纳吉尼，但不知道为什么，弗瑞本人没来，而是让老好人科尔森来找纳吉尼。
离开这片充满了死亡味道的世界，晕晕沉沉的理查德，气色逐渐好了很多，他有些懊恼，毕竟自己准备了那么长时间，可真正等见到纳吉尼教父的时候，却成了软脚虾。
如果是一般人？
然而下一刻，纳吉尼却强调道：“不，他已经死了。”
还有威尔逊说的等待，他等的那个人，真的会回来吗？
“纳吉尼已经死了。”
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想要做什么，但谁规定坏人就不能有朋友？
而看着自家儿子那复杂的神色，威尔逊拍了拍理查德的肩膀。
他们是纯粹的坏人。
感受着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排斥，托尼眼里闪过一抹询问，他低声地问道：
但不知道为什么，威尔逊并不慌，他平静的看着纳吉尼，嘴角甚至莫名的多了几分笑意：
身形一僵，托尼猛地回头看向对方：“什么？”
睡了的城市，终归还是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