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是一副何等丑陋的嘴脸。
纳吉尼不在乎，他让雷蒙德调查威尔逊，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真的让他去调查威尔逊的女友，另一个则是在试探这条胖毒蛇。
随即他扭头看向身后的邓比，嘴角微微上翘：“当然，为什么不？”
雷蒙德的很多话都暗藏陷阱，他在试探纳吉尼和威尔逊的关系，也在试探纳吉尼的态度，从双方接下来的对话中，雷蒙德会得到很多有用的情报。
如果自己没猜错，中午的那次见面，雷蒙德想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和老阴比之间的交谈就是这么累。
胖毒蛇不愧是胖毒蛇，虽然只是一两句的谈话，但也让雷蒙德对纳吉尼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他并没有因为纳吉尼的年龄而小看对方，这世界总是有那么几个不合常理的怪物，而在雷蒙德眼里，纳吉尼就是这种怪物。
沉默了片刻，纳吉尼试探的说了一句：“谢了。”
真不见得鹿死谁手！
你见过狮子和绵羊合作吗？
试探，仍然是试探。
如果他对雷蒙德有一个更加清晰的了解，纳吉尼绝对会用另一种方式来接触这条胖毒蛇，
但现在不一样，虽然威尔逊还没有称王，但他在纽约的势力已经是一家独大，再加上自己和尼克弗瑞的关系？
看着睡裤下的小纳吉尼，他脸上不由浮现出无比悲伤的表情，空有一身屠龙技，但世间却再无真龙，说的就是这个吧？
他还是会接触，毕竟如此顺手的工具太罕见，但合作？
几秒后，电话接通，对面传来雷蒙德那狡猾的声音：“纳吉尼？”
与此同时，纳吉尼眉头微皱，他神色中带着几分无奈。
说真的，作为朋友，纳吉尼没有权利过问他的私人生活。但两人的关系不止是朋友，之前因为威尔逊的特殊情况，纳吉尼不支持威尔逊组建家庭。
雷蒙德不由有一种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而面对胖毒蛇的疑惑，纳吉尼反问了一句：“不然呢？”
在他对纳吉尼的调查中，威尔逊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篇幅，所以此刻纳吉尼为什么要调查威尔逊的女朋友？
洛杉矶，风雪夜。
威尔逊也老大不小了，十年前两人相遇的时候，威尔逊年龄至少在二十岁以上。
在雷蒙德身后，身材高大的黑人邓比，此刻眼里闪过一抹迟疑：“雷蒙德，难道我们真的要去调查威尔逊？”
或许自己应该将雷蒙德介绍给尼克弗瑞，相信用不了多久，两人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无奈的摇摇头，纳吉尼驱散了脑海中的404想法，他最终还是掏出手机。
虽然没有见面，但雷蒙德在想些什么，纳吉尼还是明白的，要不然也不会试探自己。
神色一阵阴晴不定，此刻的雷蒙德正在衡量。
纳吉尼也不知道。
但此刻对方的直接？
所以纳吉尼现在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给威尔逊打电话？
同样，纳吉尼也没有问对方为什么不救下埃德加，因为这会显得自己很智障。
他没有问雷蒙德是怎么知道埃德加的事情，胖毒蛇雷蒙德的地位虽然不如法尔科内阁下，但他的能量可不小。
但纳吉尼怎么可能继续透露更多的情报？
所以自己应该找谁？
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张一模一样的名片，纳吉尼眼里闪过一抹思索。
等等？
尼克弗瑞？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多的不敢说，未来十年威尔逊应该能维持一个稳定的生活，所以现在是威尔逊组建家庭的最好时间，只不过威尔逊的女友？
想着再过几天自己就要十六岁了，纳吉尼眼里不由浮现出一抹复杂。
但考虑到纳吉尼的重要性，雷蒙德还是问道：“谁？”
和威尔逊结束谈话的纳吉尼，此刻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
他之所以给威尔逊打电话，是因为他想要让威尔逊帮忙调查雷蒙德这条胖毒蛇。
莫名的，雷蒙德感觉有些棘手。
雷蒙德一愣，他下意识的皱眉，神色多了一抹古怪：“纽约的那位？”
而在胖毒蛇发问的那一刻，纳吉尼眼里闪过一抹玩味：“威尔逊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