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荒唐又糜|丽的梦境一股脑地涌进了脑海,梁烨脸色瞬间黑了大半,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从青到红,最后变得铁黑一片。
“放肆!!”他震惊于自己竟然会做如此荒唐的梦,却又隐隐松了口气这只是个梦。
一口气没松到底,就被青黑的手臂勾住了脖子,梦里熟悉妖异的香味瞬间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他猛地转头,就对上了那双恶毒又畅快的眼睛,脸色倏然一白。
男人支着头懒洋洋地将他的发丝缠绕在手指间,回味道:“殿下,味道很好。”
梁烨顿时头痛欲裂,气得半晌没能说出话来,“你——”
对方拍了拍他的后腰,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扭曲的神色,矜持地道歉,“不好意思,没控制住。”
梁烨看他的目光看起来像是要杀人。
那鬼物拍了拍肚子上逐渐愈合的血窟窿和眉心上几乎看不出来的刀口,摸着缝起尸块的海棠花根系,兴致勃勃地盯着他,“这双修的门道我可是找了许久,又不想随便找什么阿猫阿狗凑和了事,还是自己这张脸看着顺眼,多睡你几次,估计这些伤口也能愈合了。”
梁烨愤怒地一拳砸在了他脸上,却被他拽住胳膊压在了身下,目光逡巡过他的嘴唇,低声道:“明明你昨晚也享受得很,缠着我不要我走,你又没少占便宜,现在又气什么?”
梁烨死死盯着他青白的嘴唇,
虽然昨晚他的确是趁着醉意莫名其妙地就半推半就了,虽然他和这个鬼东西的确是轮换着来的……但并不代表着他能容忍如此荒唐的事情。
而且这种东西狡猾得很,他绝对不能上当。
“我——”他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床上的帷帐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口是心非啊,殿下。”
——
三天后。
太阳高照,焦炎看着梁烨苍白无神的脸色,吓了一跳,“殿下!你这是怎么了?那酒虽然厉害,但也不能醉成这样吧?”
“啊,没睡好。”梁烨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心不在焉地往前走。
他当然没睡好,那东西缠着他三天三夜,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没有半个人来打扰他们,梁烨几乎就没